他怎么可能会对谢品如余情未了,他对谢品如从来都只是利用她罢了。
“这和余情未了没有什么关系。”
赵即墨这么说,谢玉蝉更加觉得赵即墨对谢品如绝对是余情未了,她颇为任性道:“我不管,反正我一定要给谢金蝉一顿教训,你不准拦着我。”
“我整日在外面忙,想拦着你也未必有机会。”赵即墨一副颇为无奈的语气道。
为难到了赵即墨,谢玉蝉很得意,她昂着下巴:“反正谁敢让我不痛快,我肯定会报复回去的,我谢玉蝉天生心眼就很小。”
谢府假山旁边有一棵长了约两米多高的大树,大树遮掩的围墙上,李邑穿着一身黑衣,正坐在墙头上。
他本想趁着晚上来谢家找谢金蝉的,没料到会撞见一个偷情的场面。
赵即墨与谢玉蝉的对话一字不漏传入他的耳中。
今夜的月光明亮,李邑打量赵即墨的模样,脑筋略微一转就知道赵即墨是谁。
入赘谢家的女婿。
妻子死了还没多久就和小姨子有了苟且,今天还被爆出和妻子的丫鬟不清不白。
李邑摇了摇头,感慨地想着,这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赵即墨表面上看似文弱书生的模样,实际上一肚子的坏水。
哪个姑娘被他盯上实在是人生不幸。
好在现在被他盯上的那个姑娘也不是什么好人。
明明他的金蝉聪明又厉害,怎么到了谢玉蝉的口中形象那么差,她分明是在嫉妒他的金蝉比她优秀。
他们如此诋毁金蝉,他是不是该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呢?
李邑摸着下巴琢磨,手上有点蠢蠢欲动。
他许久没有干坏事,忽然很想做坏事了。
他身边跟着暗卫,有了想法,他扭头看了眼暗卫,交代了几句话后就走了。
他是来找谢品如的,遇见谢玉蝉和赵即墨私会那是意外之事。
遇见了就留点纪念品,就当为谢金蝉那个倒霉的姐姐谢品如报点小仇了。
李邑感觉可惜,他没有见过谢品如,谢品如的名声听说过不少次。
从别人的口中,他知道谢品如是世间难得的奇女子。
今日遇见赵即墨与谢玉蝉私会,李邑遗憾地觉得谢品如没什么挑选男人的眼光。
竟然嫁给了赵即墨这么一个表里不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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