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这话说出来的那一瞬间,徐氏下意识的不相信她所说的,可是回想起自从女儿回来后,女儿的一言一行徐氏又有点迟疑。
徐氏这一迟疑被王氏抓住了机会,她蛊惑地问徐氏道:“三弟妹,现在的金蝉绝对不是原来的金蝉,她一定是被外面的妖精附体了,我们不如把她抓起来,从外面请来个道士做法,把附身在金蝉体内的妖精驱逐出去。”
谢品如贴着身后的柱子,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
徐氏忽然指着王氏,怒道:“你少在这里蛊惑我了,我就不明白了,我们三房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们要这样和我们过不去。”她几乎斥责地说完这一席话后,脸上瞬间含泪。新
徐氏的手攥着帕子,帕子捂在脸上,低声哭泣:“我如今只剩下金蝉这一个女儿了,你们还不肯放过她,你们想要三房的财产尽管拿去好了,不要对我的孩子下手。”
徐氏哭得很伤心,她趴在桌上自顾自的哭泣,不管一边脸色一青一白的王氏。
月箫轻拍徐氏的后背安抚她,对脸色很不好看的王氏道:“大夫人,夫人的心情不是很好,你还是回去吧。”
王氏想蛊惑徐氏不成,反而把徐氏弄哭了,她死死地盯着徐氏的背影,忍了忍,最后果断起身离开。
她是脑子想不开了,才会蛊惑徐氏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
谢家都掌控在大房的手中,想动谢金蝉轻而易举,她何必费事自讨没趣,还白白的被人说是居心不良。
王氏走了,谢品如从帘子后面走出来,屋里面只有月箫一个外人,谢品如的目光落在低声痛哭的娘亲身上,有点恍惚地对月箫道:“你出去吧,守在门口,我有话要单独和娘说。”
月箫点头转身出去,顺手把门带上。谢品如慢慢地走到徐氏面前,双膝跪在地上,对徐氏认真的磕头。
她磕的每一下都很重,与其说是在磕头,不如说是在惩罚她自己。
没两下,谢品如的额头就红肿一片。
感觉到面前的动静,徐氏抬头,泪眼朦胧中,见女儿跪在她的脚下,女儿细嫩的额头已经破皮,徐氏心疼了。她伸手把谢品如扶起来,坐在身边的矮塌上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徐氏望着谢品如额头上的伤口,想给谢品如拿药,被谢品如阻拦了。
谢品如沉默不言,她拿出帕子,轻轻地替徐氏擦拭泛红的眼角,她的动作很轻柔,看着徐氏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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