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蝉是一个重要的媒介,为了避免赵即墨真的有这个想法,谢诀果断说出这句话。
“岳父大人,其实有些话我不想说的太绝。”赵即墨一声轻笑。
到了这种关头,赵即墨也懒得继续和谢诀惺惺作态,大家都是虚伪的人,聚在一起,说的每一句话都不过是表面上的虚伪之言。
谢诀皱眉不说话,只看着赵即墨,他要看看,从赵即墨的口中会说出什么样的话。
赵即墨漫不经心地整理衣袖上的褶皱,“岳父大人觉得,与虎谋皮,首先应该干什么?”
他抬头看谢诀,清隽的脸上笑意更浓,“当然是要一点一点地抓住他的把柄了。”
谢诀面色微变,回想他做的那些事,有几件是赵即墨知道的,估计已经有什么把柄在他的手上。
“囚禁亲生父亲,使他病重,岳父大人的心真是够狠的,难怪老太爷这么多年一直都不喜欢岳父大人,宁可把偌大的家业交给品如,也不肯交给你。”
竟然用这件事威胁他?
谢诀惊愕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指着赵即墨道:“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父亲只是生病了,我是家中嫡长子,继承家业并无什么问题。”
“老太爷又不是忽然病重,也不是病重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更不可能病得连家中的令牌都交不出去,为什么岳父大人掌管家业这么长时间,谢家在外的产业迟迟收不回来,只能暂时和我这个女婿联手收拢江南一带的产业呢?”
“你有证据证明,我残害父亲?”
谢诀心跳得很快,此事一旦传扬出去,他也不用继续活在这个世上做人了。
他不相信赵即墨手上会有确凿的证据,顶多是一些捕风捉影的谣言罢了。
“证据想要随时都能制造出来,有的时候,杀人于无形的不是确凿的证据,而是外面说得像真的一样的谣言。那些捕风捉影的谣言一旦传扬出来,不管是真是假,都会有人相信,再来几个谢家积年的老仆到衙门闹上一场”
剩下的话,赵即墨没再说出来,他只是笑呵呵地看着谢诀,意思不言而喻。
谢诀的声音涩然,“你到底想怎么样?”
“一个月后,我要和谢玉蝉成亲,不光是三房的产业,谢家在江南地区一半的产业都要归我管。”
距离江城远一些的产业,赵即墨和谢诀没有家主的调令,两人都碰不到,唯一能活动的只有江南一带的产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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