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品如很平静,经过几次交手,现在她对上赵即墨的目光没有任何的心虚和害怕。
做错事的那个人不是她,而是赵即墨,她为什么要避开赵即墨的目光,活的那么小心翼翼。
“真正把整个谢家搅得天翻地覆的那个人是你才对,你从接近姐姐开始,就别有用心,你赵即墨也不是什么庸人,自有一番本事在身,却要隐瞒身份入赘谢家,你觉得这说得过去吗?”
“我和品如一见钟情,可是品如不外嫁,我只能入赘谢家,难道这有错吗?我是赵家最小嫡子身份,品如生前一直知道,只是她没有说出来而已。”
见过很多厚颜无耻之人,像赵即墨这样的,实在是生平罕见。
谎言如此一套接着一套,当年她会中了赵即墨别有用心的圈套,似乎也并无什么奇怪之处。
“赵即墨,你说这句话的时候,难道不觉得脸红吗?你若是真的喜欢姐姐,怎么会暗地里和姐姐的丫鬟勾搭成奸,还让那个丫鬟怀上了你的孩子,现在还要迎娶处处和姐姐作对的谢玉蝉为妻?”
赵即墨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些都是你的片面之词,在场的人谁不知道,谢家三小姐从小痴傻,你根本就不是谢金蝉,你到底是谁?”
“她是金蝉,是我的女儿。”
谢玉蝉的婚礼,徐氏不屑参加,她在后院知道了前院的动静后,扶着谢泽一起过来,听见赵即墨质问谢品如不是谢金蝉,作为亲生父母,谢泽和徐氏自然要站出来为谢品如作证。
徐氏开口,人群主动为他们夫妇分开一条路,有些话谢品如不方便说出来,徐氏说出来却没什么顾忌。
她手指着赵即墨道:“赵即墨,你少在这里装出一副假惺惺的样子,你说你和品如夫妻恩爱,感情很好,实际上我看的出来,你对品如根本毫无夫妻情份,可是品如喜欢你,我这个做母亲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我若是知道,你从接近品如的那一刻就别有用心,甚至会害死我的女儿,就算让品如厌恶我一辈子,我也不会让你入赘谢家。”
说完这一席话,徐氏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她攥着帕子,擦拭脸上的泪水,继续道:“可怜我的品如,把你当成丈夫敬重,并未因为你是入赘谢家,对你有任何的薄待,品如聪明一世,唯独在夫妻一事上愚钝,与你成亲多年,夫妻之事,像个傻子一样的被你戏弄,要不是月笙和你偷情一事被揭露,被我问了出来,说不定我们会一直被你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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