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故意接近阎卿扬,不过她的确抱着接近阎卿扬,对付赵即墨的心思。
“你把你自己,想的太好了。”
她并不愿意告诉赵即墨真相,她想干什么是她自己的自由,赵即墨怀疑了那又怎么样,她就是不告诉赵即墨,让赵即墨自己慢慢地去猜测。
赵即墨忽然质问:“那些故意到我铺子里闹事的人是不是你找来的?”
铺子里闹事的人?
李邑和她说过此事。
“我整天在宫里面,很少出来,哪里来那么多时间找人去你的铺子里闹事。”
此事谢品如绝对不会承认,横竖绝对不是她干的就是。
赵即墨死死地盯着谢品如的眼睛,想从谢品如的眼睛里找到蛛丝马迹。
谢品如毫无畏惧地看了回去,一点都不怕赵即墨的打量。
“赵即墨,离了谢家,其实你什么都不是。”
谢品如这句话,与赵即墨来说,是一个绝对的刺激。
在谢家时,他混的风生水起,做什么都是一帆风顺,谢家下面的大管事,随便一个提出来都能掌管一方的事务,赵即墨做事只需要把想法吩咐下去,下面自有人替他周旋,不用他废太多的心思。
赵即墨一心想吞并谢家的财产,谢家的管事也成了赵即墨的目标,他有心收买那些管事。
谢家培养出来的人没那么容易被收买,赵即墨试探过几个人,无不表明对谢家忠心耿耿,绝对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背叛谢家。
蛊惑那些管事不成,赵即墨只能遗憾离开谢家。
到京城做生意,赵即墨手底下跟着几个从谢家出来的小管事,与那些大管事相比,不值得一提。
手底下没什么可用的人,赵即墨做事几乎要亲力亲为,难免心力憔悴,生意好不容易走上正轨,又来了一群地痞流氓闹事,把他所有的心血都付之一炬。
离开谢家之前,赵即墨一直认为他在经商一事上颇有才能,离开谢家,连续吃瘪几次后,赵即墨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谢品如这会儿又在赵即墨的面前说这一番话,委实不能让赵即墨接受。
他愤怒的盯着谢品如道:“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面清楚,在谢家时,你之所以能处处顺利,不过是手底下的管事有用,有人替你善后罢了,不然你一个只知道读书的秀才,凭着什么能力处理谢家那么大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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