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初我根本就没有必要入宫,我不能重新掌管谢家,但是我可以身处幕后替谢家出谋划策,父亲如今已经能独当一面掌管谢家,反而我这个谢家的女儿人在宫中并不能给谢家太多的帮助。”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谢品如眼眶泛起泪光:“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我不想再看见你。”
她起身要走,李邑伸手抓住谢品如已经捂得温暖的手心:“你就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的理由就要给我定罪?”
望着紧闭的房门,谢品如面无表情道:“这不是莫须有的罪名。”
猛地甩开李邑的手,走到门口的那一瞬间,谢品如道:“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在做什么,我只知道陛下已经知道你所有的盘算,就像你说的那样,此时不管你做还是不做,都无路可退了。”
留下这一句话,谢品如开门走了出去,李邑望着面前的茶杯,愤恨的一把把所有的茶具全都扔到了地上。
天色已经黑了,深长的宫道看不见尽头,谢品如的眼眶中布满了泪水,每走一步都有一滴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滑落。
本以为会是白头偕老的人,最后却没能敌得过这人世。
女皇把她扣在宫中,李邑想要造反她势必会成为李邑最大的软肋,她不能拖累李邑,更不能拖累谢家。
这场争斗中,要是注定要牺牲掉一个人,那就把她牺牲掉吧。
只要所有人都好好地,她别无所求。
那日谢品如从东宫回来,整日像个没事人一样的替女皇处理政务,女皇也不再继续逼迫谢品如什么。
谢品如就在女皇跟前做事,她听到的最多的是女皇的咳嗽声,谢品如感到奇怪,她已经知道了女皇在装病,屋里面又没有别人,女皇为什么还要咳嗽。
或许她这样是为了隐瞒暗处的人吧。
不想想太多复杂的事,谢品如只专心致志的做自己的事情。
火炎军队明面上还是交给谢品如管理,阎卿扬有了防备,秦祖新的人能打探的消息不多,武家人不一样,他们仗着女皇的信任,并未太过防范别人偷听。
其中功劳还要算在阎卿扬的身上,阎卿扬察觉有人偷听,怀疑到女皇的头上,猜测他们的那些算计已经被女皇知道。
他们故意不告诉武家,让武家所有认为十分隐蔽的计划全都暴露在女皇的耳中。
谢品如经常听到秦祖新对女皇汇报武家下一步的计划。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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