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产业,整日和商场上那些人精打交道。
她刚刚接触商业那会儿,什么东西都是一知半解,做事小心翼翼,就怕一个不小心,落入了别人为她设计好的圈套里面。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段日子,她活的有多么的胆战心惊,做的每一个决定有多么的艰难。
外人只看见了她表面上的风光,她私底下是什么模样,她心里面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
她连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都没有。
“是啊,我过得比她要幸福多了,我不用经商,不用过问家中的银钱往来,我每天只需要把自己打扮的整整齐齐地,思考明天该穿什么样的衣服就好了。”
可是她就是想不到这个,她满脑子里,想的最多的,是谢品如。
她想和谢品如争,她想比过谢品如压在谢品如的头上。
谢玉蝉自嘲的笑了笑:“过去的我,明明生活在福窝里面,却不知道珍惜福分。直到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才明白过去的我有多么的幸福。”
谢品如犹豫一下问:“你真的甘心,一辈子都住在佛堂里面吗?”
“都已经这个样子了,我没有选择。”
谢品如望着谢玉蝉道:“你可以选,只要你愿意,过几年想办法从家庙里出来,去西域找我。”
西域远在塞外,谢玉蝉是内宅的女眷,见过谢玉蝉的人没有几个,来参加婚礼和谢老太爷葬礼的人非富即贵,他们做生意也不会亲自跑那么远。
谢玉蝉的余生大可以在那里度过。
“我们关系不和,我还欺负过你,你居然愿意帮我。”
谢玉蝉落得今天这个结果,谢品如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道:“是我破坏了你和赵即墨的婚礼,就当是我欠你的好了。”
“赵即墨”
许久没有人在他的面前说起赵即墨这个名字。
“我很庆幸,当初我没有嫁给他,否则我今天是什么下场都不知道,说不定比现在还要惨。”
她自嘲的笑了笑,说的很讽刺,她为了证明她不比谢品如差,想利用赵即墨,像谢品如一样管理谢家。
结果呢,她什么都没有得到,她想利用赵即墨,赵即墨何尝不想利用她达到目的,两个目的不单纯的人走到一处,想想都觉得可笑。
“你不欠我什么,是我自己咎由自取,以后路该怎么走我也不知道。”
反正将来的日子过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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