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珠子,命根子,她哪能容忍儿子受这个罪,几次扑腾着要过来,都被薛长河用烧火棍捅回去了,压根近不了他的身。
“还不说?”烧火棍压着顾新廷的脖子的力道又加了几分,眼看着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不了我偿命,你们有一个算一个,谁也跑不了,我都带着上路。”
顾宁扑通一声软在地上,她特么还没活够,她还不想死。
“我说,我说,姐夫你别杀我。”
“说!”
顾宁指了指炕下面的一个洞:“三姐在地窖里面。”
这一带家家户户用的是炕洞,就是在炕的尾梢垒一个屯红薯的地方。而顾家比较特殊,炕不够大,要是再垒个炕洞出来,睡觉的地方就不够了。所以才别具心裁在炕下的地面上挖了一个洞,一大半封住了,只留一个出入口用木板盖着。
薛长河没见过这种的,所以压根没往这上面想。
现在听顾宁这么一说,才着急忙慌的把木板揭开,顾慢踡曲着身子从里面拉了出来,小脸煞白,已经人事不知。
“这是怎么回事?”薛长河心疼极了,此时此刻他杀人的心都有。
薛长河用双手把顾慢抄起来,踩着一地狼藉往门外走去,现在不是和顾家人算帐的时侯,他必须先把顾慢送去医院。
希望大人孩子都没事,最坏的结果失去了孩子,也希望顾慢能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