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兰却担心夜长梦多,万一薛家找过来,可就麻烦了。
顾慢双目圆睁,瞪视着这群血缘至亲,吃她的肉不够,喝她的血不够,还要啃她的骨头。
“恨吧,我不怕,我生了你,你就得为老顾家当牛做马。”
顾雪和顾宁摁住顾慢的手脚,刘兰香捏住顾慢的嘴巴,打算强行灌下这碗堕胎药。
顾慢死死地盯着刘兰香手中的那碗药,肚子都隐隐作痛了,小家伙也不舍得离开她吧?上辈子自己把它作没了,这辈子想好好护住终归是没护住。
不,不行!
顾慢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上半身挣脱了顾宁的拑制,脑袋狠狠地撞上了刘香兰的手腕,那碗药掉在地上,药洒了,碗碎了
“臭丫头,真是不识好歹。”
刘香兰刚扬起手,院子里的狗叫了两声。
“妈,有人”
“不会是我爹吧?”
顾慢的这番境地不能让顾全是看到,老头子还是疼顾慢的。
母女三个这才把地洞上面的木板遮开,把顾慢强行塞了进去。
地洞里空间狭小,空气稀薄,没过多久,顾慢就失去了知觉。
“别碰我,别伤害我的孩子。”医院的病床上,正在做着噩梦的顾慢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