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继续说着恶心人的话,却见褚绪已经大踏脚步,长扬而去了。
......
她一点都不觉得,那个将人比作物品一样来衡量的人,真的算得上是母亲所谓的精挑细选。
所谓的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优质男,呵,要是连月知道的话,一定会吐槽:
这样打着灯笼找都找不到的奇葩,你是怎么遇上的,怕是撞了鬼了吧,运气这般差。
哈哈哈,兀自想到连月的反应,褚绪不由得笑出声来,顿时,心情也舒畅了很多。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她背上,母亲见她笑了,更是不满:“你这个死女儿,你还有脸笑?!”
却不料,褚绪笑得更大声了。
母亲见状,目瞪口呆地望着她,这孩子怕不是疯了吧?!
“你要觉得他好,你让哥哥去跟他结婚就是。”褚绪眉眼一抬,看向母亲,淡淡地道。
“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我们还不是为了你着想?”
“你就不能也为着我们想一想?人家都说了,要是结婚了,每年给我们一人20万零花,你去看看,外面哪里还能找到这样对丈母娘大舅子上心的女婿?!你怕是随便嫁一个人,早就为了洗衣做饭操持家务变成黄脸婆了,哪有轻松的,你瞧瞧我不就是前车之鉴吗?!”
母亲的苦口婆心,在她听来,不过都是对她自己生活的不满和抱怨罢了。
她觉得,自从她嫁给了父亲,没了做姑娘时的自由,婆婆不喜,小姑刁难,勉强生了儿子站稳脚跟,生活过得太不如意了,她她压抑了。
父亲死后,她觉得她没了依靠,儿子刚毕业还不稳定,女儿刚上大学需要学费,要靠自己挑起一家的重担很是辛苦,
这些褚绪不是没有理解过她,从来都是想着,母亲太累太辛苦,自己不可以不听话。
可是听话的结果便是,没有人想要知道,你真正想要什么。
昨天连月的一席话,突然让她醒悟,其实,这么多年,她好像从来没有作为自己活过,为什么不尝试去放肆一次呢?!
“妈,现在,我要开始我自己的人生了。最近一段时间,可能我都不会回来了,你有要紧事就给我打电话吧!”想到这里,褚绪绽开笑容,没有管母亲的愤怒和动作,只说了自己想说的。
说罢,就在母亲惊诧的眼神中,转身往马路对面去了。
直到坐出租车离开母亲的视线,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