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火来。
“哦。”
与之相反的是崔仁师淡定到极点的回应,他捉狭地看着张二河:“以前张兄不都是叫人代笔的吗?这次能作诗了?莫不又是花钱从哪位朋友那里窃来的?”
“你说谁偷诗!”
张二河被崔仁师一句话就点燃了,整个人怒气冲冲。而两人这边剑拔弩张的情景又吸引了崔仁师国子监的同窗,大家纷纷过来看热闹。
“咦,此人是谁?”
“哦,张二河啊,也是来追诗诗姑娘的富家子弟,平时在樊楼砸钱砸得多,人家樊楼也不能把这大金主赶出去吧,此人可不止一次和崔兄对上了,不过每次都吃瘪,哈哈……”
“哈哈,每次诗诗姑娘出面,这张二河都要买诗来讨好,相信这次也一样,只不过这次诗会的主题是祭酒大人临时出的,也不知道他哪里这么快偷到诗……”
“即使买到诗,估计也不会太出彩,有傲气的才子哪会为了张二河这样的纨绔子弟作诗啊,那也太掉价了……”
“哈哈,我们就看戏就行,何必多言……”
……
越来越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聚在崔仁师和张二河旁边指指点点起来,让本来气愤填膺的张二河脸上有些挂不住,要是那个今天刚认识的白青岑做出的是首烂诗,那真的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而崔仁师依旧自信满满,笑盈盈地看着张二河。
“哦,既然张兄作了新诗,何不让我等拜读一番?”
当即就有人起哄。
“是啊,是啊,连崔兄都不放在眼里,张兄的诗作肯定百年难得一遇,我都等不及了。”
“张兄莫不是瞄准了这次诗会的魁首?啧啧,如果能得到诗诗姑娘亲自舞的【凤求凰】,那真是此生无憾啊……”
……
“那,张兄,你的诗作呢?”
张二河不知何时已经成了整个主会场的焦点,当所有人把目光投向他时,从未成为过焦点的张二河整个人都懵了,站也不是,退也不是,连手放在哪里都不知道。
而他身边那些狐朋狗友见势不对,早已灰溜溜退下,留下张二河一人站在最中间被所有人围观。
连颜复和王通两人也把目光投向这边,不过等两人知道张二河的身份后,立马对他嗤之以鼻,张二河这样的人简直就是文人之中的败类,偷诗,买诗,就是像张二河这样的人太多,才越来越玷污学问的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