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更何况他阿史那安与对方的武功差了十万八千里?阿史那安全身的那一条火线瞬息间流转各处,只疼得阿史那安额头冒汗、青筋暴起,劲道所至,又让他酸软难当,最后,竟啪!的一声,跪了下来。
周围围观的文武百官及武功造诣较低者,就只看见阿史那安刺向纳兰元基,就在要刺中时,纳兰元基身后一直低眉顺眼的某个随从,已令人眼花的身法挡在了二人之间,抓住了阿史那安,随后短短数息,阿史那安就如同服软一般,竟然直挺挺的跪了下来。
在座其余群臣之前还感觉自身安危难保,心中惴惴,眼见这荒唐而又诡异的一幕,又看见阿史那安先前气势汹汹,而此时却滑稽可笑的垂首跪地。不禁面面相觑,各自愕然,都面带笑意,年纪尚轻,刚入官场的,甚至一个没忍住,发出了嗤笑之声。
以拓跋哈尔为首的众党羽,则面色阴沉,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揣测纳兰元基的这个随从的来历。
拓跋哈尔本人目睹此景,则嘴角一咧,哼哼!的冷笑了一声。
阿史那安虽然全身受制于人,痛楚万分,耳目却似乎较之平常更加灵敏,他跪在地下,听到年轻后辈的嗤笑之声,虽然眼睛向地,但周围群臣眼中
的神采却仿佛凭空出现在了他眼前
阿史那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脸庞已经涨得通红,而哼哼!一声冷笑虽然声音不大,在阿史那安耳中却仿佛晴天霹雳,他甚至已经有些担忧,自己这一番出丑,会不会留给拓跋哈尔无能的形象,而许诺给自己的东西,又是否
阿史那安只盼这时能有人开口,无论是拓跋哈尔,还是周围党羽,甚至是那纳兰老贼和他的走狗说句话。也好过让自己一直处于现在这般尴尬境地
不错不错,呵呵,一道媚气十足的声音自宫门传来,阿史那安松了口气,众人则扭头看向声音的主人——
之前与宇文战交手的妖媚女子,撇下蓄势待发的宇文战,轻笑着向阿史那安这边款款走来,然后说道:
之前拓跋王爷给我说,今日值得我出手的只有宇文战一人,我还嫌今儿的戏不够重,可是刚刚这位纳兰右丞相身边的小哥儿,这身手也是俊得很不是吗?这轻身功夫和擒拿手法,是中原冀州
阁下袖中的鸳鸯以及这身轻身功夫和抓技,是中原‘百鸟中数一数二的好功夫,你不必因为看出了我的武功路数就沾沾自喜,在下武艺虽然浅薄,眼睛总还没瞎。还有,我精于相面,观阁下已年逾四十,却仍在此故作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