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上半身却向后急倒,硬生生摆脱了即将抵达她咽喉的宇文战的锁喉。而晨的双股剑向她刺来,她却向后一仰,正正迎了上去,那双股剑恰好贴着她头面不到几分的距离刺空了,眼睁睁的从她眼前滑过,而就是这几分,却连她的半缕发丝都没伤到。
而眼见宇文战和晨的夹击落空,卯想也不想,便双手探出,扣向事先预算好的对方的三大要穴。
可是那妖媚女子既然如此胸有成竹,岂会没有算到这一点,只见她右足一蹬,正好踢中了宇文战还未伸回的右掌掌缘边的后溪穴,这一脚看似轻飘飘的,可劲力深厚直抵宇文战经脉,震得宇文战手掌前臂一阵酸麻,几乎连手掌都要抬不起来。
而那妖媚女子,则借着这一蹬的反力,身子贴地,倒着蹿出了四人本来凶险至极的围攻。
这样一来,卯的擒拿也落了空,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妖媚女子后倒接近贴地后,猛的从晨的身下,蹿出了包围。
而那妖媚女子,在倒滑之时,眼神一凌,已经看准了从天而降正欲重肘轰击的戌下腹的一个破绽,右手一抬,鸳羽插入戌的腹部将近两寸,而后嗤拉一声,随着她极速后滑的惯力与戌原本前冲的猛力一错,插入
戌下腹的鸳羽已将戌开肠破肚!
在滑出不到一丈后,那妖媚女子真气一聚,内力瞬间在丹田连运九个周天,运劲于双掌,两把鸳羽带着阳关三叠的内劲向晨的后心飞去。
宇文战与三大死士的夹攻扑了个空,让那妖媚女子突出重围,自然不能罢休,在这两把鸳羽射来之时,四人已经齐齐转身面向对手滑出的方向,见鸳羽射向晨时,一同出手抵挡。
晨见这鸳羽与刚刚射向自己的平平无奇的两把并无二致,便依法炮制,双剑一架,挡了上去。
谁知这两片鸳羽被挡住后,在颓然下落至一半时,却又像活了一般,咔的一声轻响,一个斩向了晨的手腕,另一个则向卯腰间飞去。
这一下兔起鹘落,晨和卯都未及时反应,晨慌忙之间,倒转剑柄去磕,而卯只能伸出先前已经受伤的右手,作手刀状斩向飞来的鸳羽。
当晨的剑柄刚刚磕到,那片射向他的鸳羽就仿佛一个捕兽夹一般,猛的一合,夹向他的手腕,这下晨已是再难防备,纵然他已经及时撒手丢剑躲闪,可是那片鸳羽还是将他两手手腕狠狠夹了一下。
而被卯手刀斩中的鸳羽,却不是如其他的一般合拢,而是呈扇形的十余片羽毛突然爆射而出,一齐刺向卯的胸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