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里,而这麻袋的重量,与一名成年男子无异,定然是江笑书放的用以伪造蹄印迷惑自己,而自己追随驮着麻袋的骏马蹄印前行多时,若非马儿无人驾驭,自行去路边吃草,只怕自己还要再被欺骗更久。
随手抛下那只麻袋,张谦君就看见,马鞍之上,还有一只小皮袋,被牢牢的系在马鞍带扣上,于是取下小皮袋,倒出其中装着的事物。
第一件是一个令牌,令牌乃合金所制,看着十分崭新,而上面刻着一把样式古朴的长剑,另书“天绝”二字。
张谦君收好这块令牌,看向另外一件东西,那是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
“大师兄,你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应该已经找到了韩抚,也找到了一匹马和一个麻袋,我算过了,除非你的轻功最近又长进了,不然小爷我这次跑定了。师兄你带着韩抚去办事,再把我的‘天绝令’带回京城复命,嗯对!你就说案件有蹊跷,我得得继续调查,你只能代我复命云云,唉!反正你把谎圆回来就行,告辞,拜拜了您勒。”
纸条上笔迹虽然潦草,可墨迹早已干涸,看着像是一两个时辰前就已经写好的,张谦君想了想,一两个时辰前自己去韩抚宅邸抓住韩抚后,就将韩抚带回了住处,自此以后就没见过小师弟,想来小师弟那时候就已经想要逃跑了,而趁着自己下楼找审问用的笔纸时,韩抚趁机逃离,而躲在暗处的小师弟,快速写下这封信,便尾随韩抚出了城。
在那时,小师弟就已经想好了跑路的每一个步骤,而且算好了时机,自己发现后,却已慢了一步,纵使自己很快抓住了韩抚,小师弟这次却的确成功跑掉了
想着小师弟能在极短时间内想出这个计策骗过自己,张谦君便不由得有些佩服。而看着信里小师弟永远不变的疲惫懒散的语气,却又令他哭笑不得。
张谦君牵着马,回到路旁,将韩抚置于马背上,自己翻身上马,共同向西而去。
过不多时,二人便乘马到了韩抚口中的牡丹花海,只见月光照耀之下,白日里姹紫嫣红的牡丹便只有了黑白二色,虽不复万紫千红,可是疏影横斜、暗香浮动,却也别具一番风味。
忽然之间,张谦君听到前方右侧有人声和金铁交接之声,抬眼望去,果然见一里之外的北侧花海中,似乎有火光跳动。
张谦君翻身下马,将马拴在路边一块大石之上,然后迅速点了韩抚的哑穴,自己则弓着身子,快速的向着声音来源处潜去。
临近火光来源之处,张谦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