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命,那么是不是让人不快乐的东西就是生命本身呢?”
盛于烬的直觉敏锐异常,见江笑书说完这话,又若有所思的转头望月,他突然道:
“你在想人,而且是女人。”
“噗!咳咳咳”江笑书呛了一大口酒,连声咳嗽:
“咳他娘的,你怎么咳咳知道?”
“你刚刚的样子,跟我师父喝醉酒一模一样,”盛于烬细细回想:
“他那时躺在床上,望着月亮,嘴里一直在念叨村口张寡妇的名字,就像这样,小娟、小娟”
盛于烬模仿师父盛锋的声音,嗓音嘶哑如鸮枭夜啼,表情沉浸如少女怀春,听得江笑书一阵脊背发凉:
“好了好了,您快收了神通吧,我承认,刚刚确实在想女人,这总行了吧?”
盛于烬有些自得,便笑了一下,当然,他的笑容一如既往——那种嘴角向两边很强行的咧开,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僵硬的笑。
江笑书又是一激灵:
“你这是又在干嘛?怎么感觉你这人好像不大正常哎,你这师父倒是有意思的很,他叫什么名字啊?”
“盛锋。”提到师父,盛于烬便收回了笑容,神情有些恍然——出来这么久了,不知道师父怎么样了。
“盛锋?”江笑书大奇:
“你师父怎么会姓盛?他应该姓古才对啊。”
盛于烬疑道:
“凭什么要姓古?”
江笑书不假思索的说道:
我早就发现你身上那奇怪的横练功夫了,这功夫不就是古家的传承?”
“古家?”盛于烬心中一动:
“那个叫古什么阳的,他留下来的那张羊皮纸,不正提到什么古家后人难道他竟是来自传说中那个‘金刚不败’的古家么”
心念甫动,盛于烬胸前手臂的心经、肝经便是突的一跳,随后真气快速流转,那“走火入魔”的感觉又来了!
“咔!”一声巨响,盛于烬身下的黄花梨木座椅便已碎裂,盛于烬立即盘膝而坐,下身不动如山,可双臂前胸却不由自主的剧烈的颤抖起来。
这次内息的蹿动比之前几次来得更突然,更猛烈,像一个抽水泵一般,一下将盛于烬丹田中的内力抽得一干二净,全部运送到心经、肝经之上,沿着那本羊皮纸上的路线,循环流动,正逆往复。
盛于烬感觉胸口、双臂一阵剧痛,可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