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封彦菲丝毫不客气的讥笑道：“爷爷，你似乎忘了，就算是当大哥的助理，那起码也是要个研究生，我看这个丫头从乡下来的，怕是连大学都没上过，就算进了公司，也只能给大哥端茶倒水，带出去还丢人。”
封思琪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嘲讽程苒。“爷爷，反正咱们家也不需要指着她过日子，干脆就让她去当清洁工吧。”
“对对对，清洁工绝对适合她，在乡下不是家务活干得多吗？没准儿还能弄个清洁组长当当。”
封老爷一拍桌子：“胡闹，就算程苒没什么学历，可也不至于去当清洁工，传出去，咱们封家的脸面在哪里。”
封思琪跟封彦菲捂着嘴笑，就算爷爷帮她又怎么样，那还不是建立在封家的颜面上。
说白了，没让她去当清洁工，只是为了保住家族的脸面罢了。
程苒面色不改，一双眸子晶亮的看向封老爷，突然说了句令在场所有人都为之咂舌的话。
“我想正常面试进公司。”
封思琪跟封彦菲就跟听到了一个无比好笑的笑话似的。
“你这女人是不是没见过公司，所以不知道现在咱们公司是什么情况，就你这样的，如果按照正常面试，怕是真的只能应聘清洁工。”
封彦菲偷笑着撞了一下封思琪。
“人家没准儿真的是要应聘个清洁工而已，别想太多了。”
封思琪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对对对，你没准儿只是想应聘个清洁工，那没问题，可以直接走正规流程，反正乡下人，什么都不行，这干活是一把好手。”
“你们俩，别太过分了。”
一直没有吭声的封墨烨突然开口，声音如同寒冰，令人心生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