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时奚发誓。
从没有一刻,他像现在这样,后悔让莫枕月喝醉。
但是同时,“脱衣舞”三字就跟魔咒似的,一直萦绕在耳边,灭不了跑不掉。
他喉结滚了滚,“小月亮确定?”
“嗯呐。”
莫枕月眼眸更亮了,跃跃欲试地扯衣领,俨然要现学现卖。
傅时奚看了眼坐在主驾驶,并且可以从后视镜看到车后座情况的话霍华德,摁住莫枕月手腕,“小月亮,不可以。”
喝醉酒的莫枕月才不讲道理。
不顺着她的意思来,她就使劲闹,使出吃奶的劲挣扎,但傅时奚好歹身手不逊奈文,要是和奈文一样正经做杀手这一行也得在排行榜上赫赫有名,力量根本不是莫枕月能比拟的。
挣扎了一会,手腕都红了一圈,就是没挣脱。
她干脆不挣扎了,泄气地坐着,酒精放大了委屈和疼痛的感官,眼圈一下就红了,小声嘟囔:“你欺负我”
他好坏。
都不许她跳舞。
还抓她的手,都把她抓红了。
忍一时,越想越委屈。
莫枕月清醒的时候就是不是受委屈的人,喝醉了更加,委屈情绪涌上心头,眼眶很快挂不住晶莹剔透的泪珠,颗颗分明地往下砸,恰好砸在傅时奚手腕的纹身上,将那轮明月晕开。
傅时奚拿她真的没办法。
只能低声哄道:“没欺负小月亮。”
莫枕月吸吸鼻子,红着眼眶,看了眼傅时奚,嫌弃地撇过头去,“才不是小月亮。”
“那是什么?”
“是月月。”
她小声喏喏,又很在意地重复道:“月月。”
真乖。
乖得想让人疼她。
心都软成一团云朵,柔软地铺开。
“好。”
傅时奚跟着她念:“月月。”
他握着她手腕,薄唇流连地轻吻着,“刚才捏疼月月了,亲一亲,就不疼了好不好?”
“哼。”
莫枕月抽回手腕。
似乎被他的话提醒了什么,语气郁闷:“你不让月月跳脱衣舞!”
“”
今天恐怕是过不去脱衣舞这个梗了。
不让怀里这个小东西跳脱衣舞,待会闹起来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