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行。”桑坦德太太叮嘱道,临走前,她意味深长看了一眼傅时奚和莫枕月,低声道:“我能看出来,你们对彼此都还有情意,既然互相爱着对方,又何必用分开折磨呢?别让胆怯和懦弱毁掉这段感情啊”
该说的,都说了。
桑坦德太太扶着桑坦德教授往里面走。
傅时奚则是怕莫枕月厌恶,刚刚将手松开一点点,可是谁知道,身后的桑坦德教授一步三回头地一直盯着他们在看,见到手一松开,作势就要上来重新把两人的手重新放到一起牵着,连桑坦德太太都拉不住。
莫枕月见状,无奈地叹气,“先牵着吧。”
傅时奚低头:“你要是不想牵的话,等教授进了别墅,我们再出去。”
他总是迁就她。
莫枕月摇摇头:“还是算了,我可不想等会教授又从别墅里跑出来用醉醺醺的语调给我们俩再念一段誓词”
说到刚才那段腔调极其怪异的宣誓词,莫枕月和傅时奚都不自觉地笑了笑。
“那行。”
傅时奚手握紧了些。
身后,房间里,壁炉中烧着火,雾气蒙在玻璃上,桑坦德教授擦掉雾气,兴奋地回头,眼神里不见半点醉意,神思清晰地跟桑坦德太太邀功:“你看吧,我就说,我这闹一出,很快奚和月亮就能和好了”
桑坦德太太在台灯下织着毛衣:“是是是,你最厉害。”
而傅时奚和莫枕月根本不知道是被套路了,轻轻牵着手,一路往别墅外走去。
傅时奚脚步不算快。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和莫枕月牵着手,并肩走在一起,虽然都没有说话,可气氛却是暧昧而又温馨的。此刻他只希望时间能无限制地拉长,再慢一点,能让他多享受来之不易的温存。
傅时奚喝了不少酒,但也还没到喝醉的那个点。
倒是莫枕月,坐进驾驶座后,没有第一时间系安全带,目光反是落在傅时奚身上,看着他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不紧不慢地系着安全带,神情和动作根本不像一个喝醉的人。bimilou.org
“你没醉吗?”莫枕月诧异。
她明明记得,他刚才喝了不少酒。
而且那个酒的度数不低。
按照以往她对他酒量的了解,这时候他应该是醉得差不多了,可是他只有脸颊侧微微红了一些。
“是啊。”
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