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音,凝视着她绯红的脸颊,轻抚她汗湿的发丝。
攀丨峰时,薄唇如蜻蜓在水面翩跹,时不时低空擦过,试图寻找一个合适的落脚点。
最后,停在她耳垂边,轻轻碰了碰。
朦胧间,莫枕月听到他虔诚似祷告的低语:“月,我真的很爱你”
莫枕月用力抱住他肌肉贲张、凝着汗珠的肩颈,无声地回应他。
翌日午后。
莫枕月从沉沉的睡梦中清醒,在床上翻了个身,盖在身上丝滑的薄被一下滑到地上,她感觉到一股凉意袭来,混沌的脑海一下清醒,也听到身边传来的动静。
斯库尔和哈提一下冲上来,前爪爪搭在床边,脑袋搭在床上,尾巴摇得比昨晚还欢。
莫枕月伸手,雨露均沾地揉了一把。
摸完狼,她去盥洗室后,照了镜子才发现,傅时奚给她穿了件从前留在这里的真丝吊带睡裙,薄薄的料子勾勒着姣好的曲线,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布着星星点点的红痕。
尤其是脖颈和锁骨,“惨不忍睹”。
洗漱时。
她想到昨晚在酒庄,自己借着酒意无比豪放的一字一句,脸不由得生出一阵羞赧的绯红。
莫枕月赶紧用清水拍了拍脸。
昨晚的事,可以说是她一手促成。
真是
醉酒误事。
而且她也确实被那群媒体记者弄乱了心绪。
在嫉妒、吃醋、伤心难过的情况下,气血上涌,甚至带着赌气的成分,就想证明傅时奚是她的。
清醒的状况下,她是大概率不会说出昨晚那样的话,还邀请傅时奚做了这么多亲密的事。
甜头是给他了。
虽然错误是那群捕风捉影的记者犯的,但要不他这个源头,也不会有后来那些事,他昨晚害得她那么委屈的事,还没跟他算账,莫枕月心头一动,突然有了想法。
恰好这时候门外响起脚步声。
她听到蹲在盥洗室门外的两只狼朝外扑的动静,就知道是傅时奚过来了。
果然,一分钟后,门被打开。
傅时奚一身长睡袍,出现在她视线中,微微勾着薄唇,心情愉悦地俯身捏了捏她的脸蛋,“昨晚”
莫枕月装模作样:“昨晚什么事?”
“你忘了?”
“你是说昨晚在那张床上发生的事?”莫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