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月亮?”
“不许叫我!傅时奚你怎么这么烦人!”莫枕月脸蛋发烫,烧红,往旁边拼着的那张床上一缩,又气又恼,用被子蒙住脑袋。
傅时奚低笑声音似一根羽毛,软却具有弹性的羽尖,一下一下扫着,仿佛要将这种触感递进心底。
他伸手去掀莫枕月的被子。
但不仅没掀开,指尖还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紧接着刺痛加深,等傅时奚收回手,指尖只剩两个淡淡的牙印。
傅时奚也没急着去把她从被子里抖出来。
掀开自己的被子,躺进被窝里,侧着头,不出声,好暇以整盯着隔壁被子隆起的一团,守株待兔。
果不其然。
莫枕月听到外边没动静了,在被窝里动了动身体,双手拽住被子的边缘,动作幅度很轻地被子往下拉了一点,小心翼翼探出头去,刚露出一双灵动的眸子,就对上傅时奚的视线。
“傅时奚!”
“嗯,在呢。”
“你真是太过份了!”莫枕月掀开被子坐起身。
“那过来,亲一下,弥补一下小月亮。”
莫枕月靠过去,被他带进怀里,侧坐在他腿上,勾着他脖子,和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吻完,傅时奚拎着她胸前的一缕发丝,在指尖勾缠着,暧昧低声道:“小月亮,我想好第一个要求了。”
“嗯?”
莫枕月眨眨眼。
傅时奚靠近,同她咬耳朵,发烫的气息扑在她耳垂:“下回你自力更生,怎么样?”
“”
自力更生,“自力更生”。
莫枕月真不知道傅时奚的华文到底跟谁学的,老乱用词语。
“傅时奚,你这个成语的用法真该和年年一起去幼儿园重新学习成语。”
“只要小月亮答应给我一回,别说学习成语,就是让我去当幼儿园插班生都行。”
自开始以来,这种事,她从来不出力,每次都是享受。
偏偏每次没使什么力气,还一个劲儿喊累。
傅时奚心想:要是能让她心甘情愿动一回,就是让他素个一年半载也行。
但莫枕月显然不会轻易同意,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拒绝:“不行,没力气。而且你伤还没好,万一到时候伤口又崩开,怎么办?”
莫枕月也不想用伤口当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