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出过假怀孕的乌龙,真实尝过“流产”的痛苦,并且魇在这痛苦中许多年,所以莫枕月比任何人都珍惜这个有关怀孕的消息。
不管是真,是假,她都需要一个确切而非模棱两可的答案。
莫枕月稍稍平复心情。
她往外看一眼。
雨幕涟涟,雨打蕉叶,朦胧若烟雾飘渺,雨势不绝。
桌上陶瓷杯里茶水已经被换成温热白开水,莫枕月捧着瓷杯,轻轻抿了一口,暖流入喉,顺着身体脉络渐渐扩开柔和温暖的温度,暖意也定住她的心神。
放下杯子,莫枕月抬头:“外公,我想去医院检查,确定一下。”
外公忙道:“是该去,是该去。”
说完,他转头吩咐:“小汪,去拿条毯子下来,月月本身就感冒了,外面下这么大雨,别一会受凉又加重了。”
见小汪转身上楼去取毯子,外公又转身,把烧好的热水灌进热水袋里,往莫枕月身上捂了一个。
等毯子拿下来,外公让小汪去备车,自己则把毯子披在莫枕月身上,像裹了个襁褓一样,裹住她。
“这样还冷吗?”外公问。
莫枕月怀里捂着热水袋,身上裹着毯子,根本不冷,她摇了摇头:“不冷,很暖和。”
“那就好。”
见小汪将车停在门外,外公带莫枕月往门外走去,边走还边埋怨:“小奚也是,怎么让你怀着孕回华国,他自己都不跟来。”
“”
莫枕月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外公,她是被气到离家出走,不小心跑到南溪城来的。
告诉吧,怕伤傅时奚面子,又显得她很骄纵。
想了想,她选了个比较委婉一点的说法:“他在欧国有事,没来。”
话音落下,外公笑了声。
从外公这一声中,听出嘲笑的意味,莫枕月耳根不由红了红。
“不是没来,是想来不敢来吧?”
“外公。”
别拆穿啊。
外公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小奚性子就是那样,遗传他爸,天天黏黏糊糊。不是黏人就是在黏人的路上。”
莫枕月想了想傅澜和奚林鹿形影不离的样子。
还真是。
傅时奚偶尔也和她提起过。
他爸妈感情特别好,尤其是他爸爸,特别很喜欢黏着他妈妈,一天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