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撑,却又正中下怀,被他扣住手腕,轻而易举在天旋地转之间,将彼此身位调换,将她禁锢在下。
同时,带着薄茧,不安分的手撩起腰侧的衣服。
“傅时奚”
莫枕月的呼声被他的唇瓣轻易篡夺,淹没在喉间,他急切地吻着她,好似怎么也吻不够,耳边他的呼吸声也渐渐加重,如急促的鼓点,一下一下,紧又密。
眼瞧着上衣马上要被剥离。
皮肤接触到空气中的冷意,刹那间,莫枕月清醒过来,用尽全身力气一推:“不行!”
这一句,就像考试结束的终了铃声,将傅时奚从意乱情迷中彻底唤醒。
原本起了雾的眼眸,在这瞬间烟雾消散,恢复清明。
他撑起身子。
胸膛还在起伏着,碎发坠在额前,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起身,憋着一股劲,在床边坐着,平复了一会儿,将手重新探进温暖的被窝,帮莫枕月整理好刚才弄乱的上衣。
“抱歉。刚才我没控制住。”
都忘了她还在生病。
是他犯浑了。
莫枕月躺在被子里,侧过头去,只能看见傅时奚宽阔的背脊。他微垂着头,房间里光线并不强,落在他身上,好似一株凋零枯败的植株,染着昏暗的光线,如同染着倾颓的气息。
就好可怜啊。
甚至莫枕月都能想象,此时傅时奚心里的活动,他一定觉得,她还没消气,所以才拒绝她。
她心滞了一瞬。
突然间,她脑子里就冒出一个想法,就想,要不还是早点去检查吧。
医生说半个月最保险。
但离上次检查后也过去好几天了,等雨停去检查,加起来,也将近四十天了,按理来说,一般孕期三十五天左右,就能看见妊娠囊了。四十天应该稳了。
而且莫枕月也不想再继续瞒着傅时奚这么久时间了。
要瞒,就不知道要找多少个理由。
她找的理由合不合理另说。就拿今早这种事来看,要是某些方面每次都因为她被迫中断,她觉得傅时奚很有可能会自闭。
何况,她这段时间选择瞒着傅时奚,也是因为之前有过这样的乌龙。
失去“孩子”的痛苦,她和傅时奚都经历过一次。
万一这次又是假孕,至少傅时奚不会因为期待落空失望,再重复体验一遍曾经切切实实经历过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