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下流!”
“无耻竖子!”
“嬴氏不幸!”
宾客们带着嫉妒的目光,纷纷予以谴责。
女管事不是楼台美人,是管事,不需要陪客。
在楼台内,除了嬴成蟜,没有宾客能占到女管事的便宜。
旁人别说像嬴成蟜这么玩球,就是摸一下手,都是妄想。
“嬴成蟜!你如此残暴,殴打我儒家门生,妄为秦国长安君!”
少年儒生扶住额头红肿叫苦不迭的青年儒生,厉色呵斥。
桌案上,中年儒生和另一位儒生一同站起,向这边走来,看着嬴成蟜的目光中满是怒火。
“此事!长安君定要给一个说法!”
“长安君如此无礼,丢尽了皇家颜面!”
嬴成蟜开始逗这几个儒生是兴之所至。
生活如此无聊,有几个傻子愿意凑上前来添加色彩,何乐而不为?
但在青年儒生利剑出鞘的一刹那,嬴成蟜却是没了那份心气,不想再和这几个儒生说什么了。
一言不合便拔剑斩人,真是好威风。
“要个屁说法!你们也配!”
嬴成蟜讥笑着,拿起桌上装满菜肴的碟盘就往四个人身上砸。
四人身上很快就布满了菜叶,肉类和各种食物。各种颜色的汤汁,污渍尽数淋在四人身上。让本来书生风范十足的四人狼狈不堪,比路边乞儿还要像乞儿。
“士可杀不可辱!”
少年儒生脸色紫红,公鸭嗓一声尖叫,抽出腰间佩剑要和嬴成蟜拼命。
青年儒生脸色煞白,闻着身上的各种气味气的浑身哆嗦,他从没受过这种屈辱。
“啊啊啊!我杀了你!”
他手摸腰间,只摸到剑鞘,才想起利剑掉落在地上。
这一下又让他想起刚才被嬴成蟜砸伤,额头剧痛又让他气意再长,他惊叫一声,便扑向地上他掉落的长剑。
“不可!师弟!带他们走!”
“长安君,今日之辱,他日必有回报!”
两位年长儒生脸上也是满满的怒气,隔着他们脸上那菜汤烂叶都能看的出来。
他们强行拖着张牙舞爪,悲愤交加的两位年轻儒生离开。
他们被打的地方樽碟四散,碎片遍布,残羹剩饭散落一地,一片狼藉。
宾客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