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被禁足怎么回事?”嬴政向伤势未愈的赵高,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赵高没有片刻犹豫,恭谨地道:“前日傍晚,长安君禁足长公子于大郑宫,当场斩杀了服侍长公子十余年的宦官。并对大郑宫所属宦官,宫女说,若是长公子踏出大郑宫一步,便把他们尽数杀死。时至今日,长公子未踏出大郑宫一步。”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嬴政挥挥手。
“臣告退。”
赵高继续恭敬地道,然后面向嬴政,弯着腰驼着背,后退着小碎步离开偏殿。
刚刚在和嬴政汇报嬴扶苏一事时,赵高全程都没把头抬起来过。
“山儿,你的脸色怎么如此之差。”嬴政看着不知何时变得脸色苍白的郑妃道。
郑妃的名字叫郑山。
“陛下,臣妾是听闻长安君在扶苏的面前,杀了服侍扶苏多年的赵主管,受了惊吓。长安君不但无故禁足扶苏,还在扶苏面前行此恶举,该当重罚才是!”
“你对扶苏倒是关心的紧,连服侍扶苏的宦官姓什么都知晓。”嬴政道:“你想朕如何罚成蟜?”
先前一直关心嬴成蟜的韩太后,听到始皇的话,此时却不急了。
这位咸阳宫唯一的太后,把身体所有重量,都扔给了软榻上铺着的虎皮,一脸气愤地道:“重罚!必须重罚!这竖子横行无忌!这次必须让他吃个大亏长长记性!郑氏你说!我为你做主!”
郑妃话没出口,眼泪倒又吧嗒吧嗒掉落下来。
“一切但凭陛下做主,臣妾不敢妄言。臣妾只望,长安君不要再伤害扶苏便好。”
“此事好办,上郡距咸阳有千里之遥。纵是成蟜有心,也是伤害不到扶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