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真是很有手段,竟然能把夏老头请来?”
嬴成蟜对着围在身边的众女道。
“君爷就会调笑我等姐妹,我等姐妹有此等本事,哪还会在此以色娱人的。”
“就是就是,君爷你怎么才来,你昨夜若是到此,管事也不会出事。”
“管事与我等身份不同,昨日太医署的医者便赶来了,今日太医令亲到,有什么不妥吗?”
嬴成蟜眯了眯眼。
当然不妥!
在咸阳的秦官有了疑难杂症,都是寻太医署的人来。
所以昨夜楼台管事自杀,这等紧急之事,太医署医者及时赶到,这在情理之中。
但太医令夏无且亲自到来,那就不一样了。
楼台管事是年俸一百石的小秦官,咸阳城内此等官职人员多如牛毛,哪能让夏无且亲身到场?
别看宫里始皇帝病了夏无且去,长公子病了夏无且去,嬴成蟜病了夏无且去,好像夏无且很不值钱的样子。
但实际上,太医令这官职是秦国上卿,年俸两千石,是秦国绝对的高层!
夏无且看的病人,大多都是皇室人员,身份低贱者绝对没有几个。
“管事,你醒了!”
鹅蛋脸美人一声惊呼,响彻室内。
众女一听这话,一窝蜂得从嬴成蟜身边跑过,奔向床榻,这一过程中难免有肢体接触,众女中,有好玩者,还玩了下鸟。
嬴成蟜能为常常服侍他的管事支付百金,这份金钱情意,众女可是看在眼里红在眼中的。
“管事,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管事你终于醒了!”
“要不要喝点水,我去取!”
众女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其中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那便不知道了。
“君爷。”
管事没有与众女喧闹,在鹅蛋脸美人的帮扶下坐起来,毫无血色的脸上清晰地透着虚弱。
“说说吧,为什么自杀。”嬴成蟜走上前,毫不怜香惜玉,扯着管事俏脸道。
管事吃痛,却也不敢叫出声,睁着一双大眼睛哀求地看着嬴成蟜。
“君爷,你便放过管事吧。”
“还不是君爷失约在先。”
“君爷,你真的被罚了三年俸禄吗?”
通过众女对话,嬴成蟜拼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