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到了身上,她不能再拆宜舒的台,只能说:“舒儿一直想出门走走,可是父亲回京这么久,每日都忙得不行,没空带我们出去,今日我们瞧着家中管理松散,便悄悄溜出门去,是我大意了,总该带两个人的,下回断然不会如此了。”
乔云生听她这般说,也反思了自己的过失,在姑苏时他公务再忙,休沐时也会带两个丫头出门游玩,或是山寺踏青或是湖心游船或是街市闲逛,回京几个月,他忙于公务,休沐日又要和同僚上官应酬,还有续弦之事,未来岳家跑了好多趟,一直就没有机会带两个女儿出门。元宵时宜舒想出门看灯会,被他骂了一顿,他后来说待忙过这阵再带她去,这一等就是两个月,新夫人都进门了,他始终没带她去。
宜舒是最拘不住的性子,在姑苏时便大街小巷到处乱窜,回京后要适应家中闺秀的做派,去了书院又有许多框架束缚,她应该很想出门玩耍吧。
乔云生抬手擦擦宜舒的眼泪,让他别哭了,过几日带她去白马寺看桃花,宜舒瘪着嘴问具体哪日,别总是过几日过几日的,再过下去都到夏天了。
乔云生算了一下,他的婚假有五日,才用了两日呢,他们家祖籍庐陵,这边没有族人,明日也不用带新娘子祭祖拜访族亲,只需大后天陪新娘子回门便是。
“后天吧,后天我带你们去。”
老夫人诧异看向儿子,后天?
宜舒擦干眼泪,“父亲说话要算话的,拉钩!”
乔云生笑了笑,和她拉钩,宜黛心里也松了些,这事就算这么过了吧,这回真是大意了,下回得再缜密周全一些。
老夫人对宜黛道:“你不是说路上身子不适么?到底是哪里不适?快让大夫看看,说起来,你们吃了晚饭么?慧儿说晚饭时没看到你们。”
宜黛道:“饭前吃了许多糕点,晚饭便吃不下了,想是吃撑了又疾走,肚里有些不适。”
老夫人恨声叹气:“这怎么行呢!快让小厨房做些宵夜,你们就在这儿吃完了再回去,让田大夫来看看。”
宜黛说不用了,她们回小重山再吃,“今日太晚了,扰了祖父祖母和长辈们歇息,已是歉疚难当,我们这便回住处洗漱整理,大家也都安置吧。”
“可一定要吃啊,黄妈妈盯着她们。”
大夫人忙道:“母亲放心,我送她们回去,看着她们吃完了睡下了再走。”
老夫人道:“辛苦你了。”说罢在屋里看了一圈,老大老三两口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