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黛素来知道宜慧心气高,以前在一个屋檐下住着,怕姐妹起争端,很多时候她是有意谦让宜慧的,可这几年过去了,宜慧还是不成器。
“家丑?你指哪样家丑?是乔家将重伤的小孙女扔到庄子上自生自灭,还是祖父要掐死孙女,还是继母容不下原配所出的嫡女?”
宜慧被她堵了嘴,气愤难当:“你怎么能将什么事都怪到别人头上!你也不反省反省自己?家里姐妹几个,怎么就你被祖父打了?怎么就你被祖父赶走了?宜舒本来就没救了啊!”
宜黛反手就是一个巴掌将宜慧扇的住了嘴,宜曼都吓懵了,这会儿屋里只有姐妹三个,宜慧惊怒之余想还手,被宜黛一把推到罗汉床上,揪着她的衣领狠狠说道:“你给我听好了,宜舒好的很,谁敢咒她,我要谁的命!”
宜慧被她的神态吓到了,她想到母亲和她说过的旧事,当年宜黛动手打二婶就是因为二婶说宜舒会死,她就是个疯子,谁都不许在她面前提宜舒,提了她就要发疯。
“我是你的姐姐,你怎么能打我”
宜黛松开她的衣领拍了拍手,不屑说道:“在我面前充长姐派头,你配么?别说你我同辈,就算是长辈,我又何须顾及他们的面子。你也知道今日是祖母六十大寿,我不想闹事,你出去最好老实些,我吃过午饭就走,不会再这个家多留,你放心,你还是乔家最优秀的长女,没人抢你风头。”
宜慧也不知道这个病殃殃的妹妹怎么力气这么大,竟然能将她一把推开,她想到当年宜黛还咬伤了何丹姝的鼻子,何丹姝至今还带着面纱,听说是毁容了,她可不敢惹宜黛,万一这疯子也咬她怎么办。
姐妹三人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出去了,见了宾客都是一副笑脸盈盈的模样,老夫人想和宜黛说说话,问问宜舒的情况,但见她坐在角落里兴致不高,老夫人又要应付来宾,也没空多理她。
午饭宜黛是和宜慧她们两一起坐席吃的,吃过饭后宜黛就去找老夫人辞行,老夫人拉住她,让她先别走,祖母有话和她说。
她看出了宜黛的不适,让人带宜黛去她屋里呆着,等她忙完了再去看宜黛。
无论办什么宴席主人家都是很累的,就算宴席有儿媳们打理,老夫人只需坐着和亲朋晚辈们说话,也够她累的了,宜黛一直等到申时,宾客才走尽,老夫人才能歇下来。
“祖母今日受累了,您保重身子,孙女下回再来看您。”
“黛儿!你别急着走,难得回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