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们是受了谁的命令,为何要拦路行凶。
对方说道:“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你自己没谱?别人也只是报仇罢了。”
这么说就是冲着她来的,华琅彩是跟着她受了无妄之灾,可她和谁结仇了么?难道是郭氏?不至于,郭氏一直都知道她在庄子上,若是想害她,不必等到现在。
在庄子上这几年她深居简出,也没和谁结过怨,那就是她这次出现在人前被昔日的仇家知道了。
三年前
宜黛往前追溯,想到了外祖母出殡时她和何家的冲突,虽然父亲为她挡了何丹姝母亲的一记狠簪,说此事扯平了,但难保何家依旧怀恨在心,伺机而动?
宜黛没有再追问,让人把他们看好了,她回主院去,正好见到已经起床的华琅彩。
“怎么没有多睡一会儿,昨夜累着你了,今日还起这样早。”
华琅彩挠挠头,“大概是认床,睡不太踏实,这一片蔷薇花墙可真好看,昨夜我只顾着找床铺歇息,也没仔细看。”
晨起的蔷薇粉颜带露,如今正是盛放时节,爬满了整片墙,站在墙边嗅着晨间的草木清气和花朵芳香,沐浴着温和的晨风,心情也变得舒缓愉悦。
宜黛说道:“这儿本来是一个农庄,这几年被我改成了花园,我希望舒儿醒来后见到这一个世外桃源也会喜欢。”
“会的会的,姐姐真有心,我能去看看宜舒吗?”
宜黛点头,带她去宜舒的房间,宜舒安详地躺在床上,短小的身子藏在被褥里,苍白枯瘦的面容昭示着她久受病痛折磨,这么瞧着,似乎和三年前刚受伤那会儿没什么区别,还更加枯瘦了些。
屋里一股浓重药味儿,但她的房间窗明几净,窗台和桌案上摆满了鲜花和盆景,还挂了很多精致有趣装饰品,可以看出照顾她的人很用心。
华琅彩心情沉重,原本听说宜舒还活着,她开怀激动,可看到这样的宜舒,私心里竟觉着,还不如死了呢,那她便一直是记忆里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而不是这个躺在床上的活死人。
“大夫怎么说呢,宜舒有希望醒过来么?”
“原先的大夫一直给她吃着药续命,病情没恶化也没好转,就这么吊了几年,最近换了个大夫,就是昨日那位大侠的好友,他本事很大,希望他能将宜舒治好吧。”
华琅彩说道:“会的会的,宜舒一定会好的,姐姐若是缺什么药,和我说,家里没有我去宫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