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神医救治,如今已是好全了。”
华琅彩说道:“正是如此,不知是哪里传出来的谣言,宜舒当时还病着,也无法出来辟谣,如今好全了站在人前,这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今日华琅彩是东道主,她这样说了,其他人再有什么疑问也不好再问了,和宜黛姐妹俩也不熟,初次见面不好刨根问底,以后熟络了再问吧。
华琅彩带着宜黛姐妹俩去给长公主拜寿,长公主也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宜舒了,只是听女儿说宜舒醒了,这是头一回见到。
“宜舒?快近前来让我看看,都长这么高了,但这脸盘子没变,还和小时候一样可爱,还记得我吗?”
宜舒不记得了,但阿彩和她说过,她幼时常出入公主府,和公主也相处愉快。
“公主姨姨,这么多年不见,您一点儿都没变,还这般年轻貌美,不过阿彩长高了许多,如今和您站一块儿,竟是如亲姐妹一般!”
长公主被她逗得开怀大笑,拉着宜舒在她身边坐下,捏了捏她粉嫩圆润的脸蛋,指际温暖的触感传来,是个鲜活的小姑娘。
她也真是福大命大,当初伤成那样,所有人都以为她没命了,没想到她竟能好全了,还出落得这般美丽耀眼,
“你这张嘴也和小时候一样甜,阿彩说你好起来了,我总惦记着去看看你,只是近日府里又忙碌,没想到是你先来看我了。”
宜舒笑道:“公主姨姨的华诞芳辰,我怎能不来?我还带了礼物要送给公主姨姨呢!”
“人来了就好,小姑娘家家送什么礼物。”
“要的要的,这是我和姐姐的一点儿心意。”
她提到姐姐,长公主才看向站着的宜黛,这个丫头也长高了许多,面目和小时候区别不大,性子也是淡淡的,任凭妹妹万众瞩目,她站在一旁不争不抢。
前几年华琅彩和宜黛一起遇袭,是何家主使,长公主怀疑宜黛早便知情,拉华琅彩上船,便让女儿少和她来往。
华琅彩本便和宜黛没什么交情,只是为了宜舒去的,宜舒瘫在床上无知无觉,华琅彩去了也无法和她交流,只能让宜黛招待她,母亲又说宜黛心术不正,华琅彩还是信母亲多些,后来就不去了。
前阵子华琅彩和长公主说,宜舒已经醒了,她去见过了,并且她打算在母亲的寿宴上邀请宜黛姐妹俩来,正式将她们介绍给众人。
长公主问女儿怎么又和宜黛搅和上了,华琅彩说她去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