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月又白找的人是华琅彩,这身份是够尊贵了,但华琅彩她懂什么,月又白怎么和她搭上线的,长公主知道这事么?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要不要道明身份,先用个假身份应付着,搞清楚月又白的目的,再去找华琅彩说清楚。
华琅彩念叨了一下,怪拗口的,“我也喊你何庄主吧。”
月又白说:”何庄主可是我三顾雅舍请来的合伙人,还是托了郡主的福,要不然他还看不上我这小生意。”
宜黛看向他,阴阳怪气啥呢。
“月老板过谦了,何某是怕自己胳膊软扛不起重担,误了月老板的大事,月老板能请来郡主挂名,可见月老板神通广大,在下还有什么操心的。”
华琅彩是只挂名不出资的,月又白分她一点五分股,他和宜黛一起集资开商行,按出资比例划分股份,宜黛是这个商行的实际管理人,毕竟月又白不常驻京城,而华琅彩是挂名老板,防着别人打商行的主意。年底他们三人分红,如果亏了,宜黛和月又白平摊损失,华琅彩没损失,若是盈利,三人按份额拿分红,宜黛作为主要管理者会多一份福利金,这笔钱是从年终盈利的总额里抽出来的一部分。
这听起来呢,好像华琅彩和宜黛都不亏,亏的就是月又白,但他图什么呀,做这损己利人的事儿?
华琅彩那叫一个头热,当场就嚷嚷着要签合约,宜黛当然不能签,说私章没带,她和月又白再细谈谈出资的事情,这货源又从哪儿来呢。
他们说这些事情挺无聊的,华琅彩拉着月又盈下楼去玩了,说呆会儿再上来吃饭,她们走后,宜黛看月又白的目光饱含怀疑。
“月老板以前也是像做慈善一样做生意么?”
月又白说当然不是,“因为是你,我才做这慈善的。”
宜黛皱眉,问为什么,月又白看着宜黛的眼睛,半晌不说话,把宜黛看的心里发毛,回避他的目光。
“因为我喜欢你。”
宜黛脸色拉下,看着月又白这张俊俏干净的脸,以前怎么会觉得他君子如玉呢,分明就是个流氓。
“你也用这个理由骗瑞安郡主帮你挂名的?长公主知道这事么?”
月又白从容自信:”自然是知道,所以你大可放心,长公主都不怕郡主受骗,你怕什么?你们都是达官权贵之女,我一个小小的商户,怎么敢骗你们。”
宜黛一点都不信,“我算什么达官权贵,你要来京城做生意,投靠山也得投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