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黛说他没怎么应酬过,大多数时候都跟着月又白,月又白不会逼他喝酒,若是跟着月又白去别的饭局,月又白会帮他挡酒。
梁祁烨眼含探究:“月又白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啊?”
宜黛毫不要脸的说:“因为我讨人喜欢,大家都想和我做朋友,你看你不是也和我一见如故么?”
梁祁烨笑了,“确实是。”
小二端着滚烫的锅底过来,羊肉也陆续端上来了,两人开动,在梁祁烨的再三劝说下,宜黛用筷子沾了点他带的好酒,入口苦涩,但是细细品尝过后,又有股谷酒香甜溢满口腔,她好像尝到点甜头了,
梁祁烨问:“是不是很好喝?来一杯?”
宜黛便接了半杯,微微抿了一口,入口之初紧皱眉头,慢慢舒展开来,一口酒在嘴里含了半天才咽下去,咽下去后还要回味半晌。
梁祁烨看着她纠结的表情,笑道:“二哥,你真得好好练练酒量,我就该拿个镜子给你照照,一个大男人喝酒怎么能这么娘呢?人家都是整杯干的。”
不,他在北疆的战友们都是整碗干,他拿杯子喝酒已经被认为很娘了,没想到二哥比他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