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生去找老爷子要人,要把乔宜宣带回家,老爷子还是那话,除非他把乔平生救出来,不然不放人。
乔云生久久无言,沉默低头如一头困兽,老爷子拿捏不准他在想什么,乔云生却突然暴起将老爷子桌上所有摆设扫落在地,一脚踢翻了桌椅,将屋里的花盆屏风都打砸了,以此来发泄内心的怒火。
老爷子被他吓到了,躲到了门边:“你疯了不是!敢来砸你老子的书房?”
乔云生颓然坐在地上,流下两行辛酸泪:“我就是疯了,我被自己的亲爹这样欺负拿捏,我不得不疯!为何您这样偏心呢?老三是你的亲儿子,我就是捡来的,我的子女也都是草芥,你为了救老三,把我们一家人都算计拿捏上了,你是我爹,用孝道二字压死我,我能有什么办法,你要扣下宜宣,把我也一并扣下吧,从今日始,宜宣不去上学,我便不去上职,陛下问起来,劳烦你告个假。”
老爷子冷笑:“你不去上职与我何干,丢了官也是你的事。”
乔云生躺在地上摆烂,“好啊,我也累了,这官不做也罢,我丢了官,三弟进了大牢,全家就指望着您和大哥了。”
父子大战点到为止,老爷子还能真让他丢了官不成,他说:“我不想为难你,这还不是你那个好女儿干的,告发她三叔,那些证人早被她买通了,也只有她有能力让那些人撤诉,我是使唤不动她了,你去同她说。”
乔云生语气颓然:“宜黛并未栽赃陷害,老三若是行得正坐得端,她没法告发,倒是您使计陷害宜黛在江州的生意,可是一个长辈该做的?”
看在这是他亲爹的面子上他没有用太难听的话去形容,但心里已经骂了许多回了。
老爷子被揭了老底面子上挂不住,愤愤提及:“她一个小丫头做的什么生意,父母在子女无私产,她妄想自立门户,我岂能容她。”
“就算子女无私产,她的财产也只有我能处置,轮得到你做祖父的去谋孙女的产业?你怎么有脸说这话!”
他越来越觉得父亲实则是个卑劣小人,这样的父亲怎么配得到他的尊重。
老爷子被乔云生这个不孝子气坏了,传统儒家思想熏陶了这么多年,百行孝为先,今天他敢对父亲恶语相向,真是白读这么多年圣贤书。
“她的财产是你的,你的财产是我的!没有我就没有你,也没有那个死丫头!你们都是我名下的人,我说的话就是天理,你们怎敢忤逆!我生你养你这么多年,就是让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