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宜舒腾出哭鼻子的时间,宜黛谎称有事去月家呆了会儿,月又白去参加华琅彩的私人庄园聚会回来了,忙着处理堆积如山的工作。
“聚会好玩吗?”
月又白麻利地签单子,头也不抬地回宜黛的话:“人多吵得很,还是自己家舒坦。”
宜黛嗤了一声:“不好玩你去那么多天,我还以为你乐不思蜀了。”
“郡主相邀,不去不行,早知道我把你和宜舒也带去了。”
宜黛啐了一口,她们才不去。
“你赶紧弄完你手头的事情,我要和你说说商行的事情,现在商行都没啥生意可怎么办?”
月又白无所谓地说:“京城有那么多家商行,咱们的商行有什么别人没有的优势么?凭什么大家都来咱们这?你要平常心看待,我那个商行开了那么多年不也不温不火嘛。”
宜黛让他气着了:“我跟你能一样么?你家的商业版图那么大,这家商行不赚钱还有别的,我可将所有的本都投进去万升了,你得确保我赚钱才行。”
月又白说:“这我怎么确保?做生意本就有盈有亏嘛。”
宜黛真是被他气坏了,他当初忽悠她入股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月又白看着宜黛气鼓鼓的样子笑得一脸戏谑,“好了,你别生气了,放心,过阵子会有个机会,能不能将万升做起来就看你操作了。”
宜黛来了兴趣:“什么机会?”
月又白一脸神秘地说:“保密!明天七夕,你有什么活动?”
宜黛白了他一眼:“我能有什么活动,去商行看看七夕客人会不会多一点。”
月又白摇头晃脑地感慨:“你应该和盈盈换个身份,盈盈才像书香世家的女儿,每天琴棋书画,你才像商家女儿,整天财迷生意经。”
宜黛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她并不是天生就喜欢做生意,在江南的那几年她也是成天与琴棋书画作伴,那时的她对钱财没概念,立志要做个才女,是后来宜舒受伤了她才知道钱有多重要,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明天街上挺热闹的,我带盈盈出门看灯会,要不要一起啊?”
宜黛说她不去,七夕这样的日子华琅彩能不来找月又白么?华琅彩看月又白身边的所有女子都防贼似的,她和宜舒可不敢沾边。
在月家吃了个午饭,宜黛下午才回家,还给宜舒带了月家西洋厨子做的小蛋糕,以为回家会看到眼睛哭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