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就不喝,也就我们惯着你,你和别人应酬不愿意喝酒要惹人生气的。”
宜黛看向月又白,还真多亏了他,商行的供货商有时也要宴请,都是月又白出面应酬,她很少去,去了月又白也会帮她挡酒。
“喝完酒咱们去泡澡怎么样?我听说遇春巷新开了个澡堂子,我请你们去玩呀!”
梁祁烨这口气像极了京城的纨绔子弟,月又白和他接触不多,还以为他就是这样的人呢,看向宜黛,你的朋友你料理。
宜黛说到:“大热天泡什么澡?吃完了便早些回家歇着。”
梁祁烨说:“泡澡自然不是泡热水澡,大热天的冲凉才舒服呢。”
宜黛面无表情地说:“我身子弱冲不得凉水,月老板也是,你要泡澡也好冲凉也好,找别人去。”
梁祁烨不再说了,和月又白推杯换盏,宜黛吃着饭,不知道是不是这家店做的不干净,吃着肚子不舒服,她穿男装时尽量不在外解手,忍了一会儿实在憋不住了,说她出去一会儿,实则是去柜台问掌柜有没有恭房。
小馆子里没有恭房,掌柜说在路口有一个公用茅房,她便出去找,找到之后发现是男女分房的,这会儿路上没什么人,她为进男房还是女房犹豫了片刻,左右看看有没有人,闪身进了其中一间。
宜黛走后,梁祁烨和月又白突然尴尬起来,怪事,她在的时候也不怎么说话,都是这两人在说,她一走他们却不自在了。
“我肚子也不舒服,也出去方便一下,你先吃着,我去去就回。”
月又白立刻说:“我也去吧,一起。”
梁祁烨看他的眼神不太对,大男人这种事情要一起?
“咱们三个都走了,老板还以为咱们要逃单呢?你先在这儿坐会儿,等他回来你再去,如何?”
月又白说:“我现在去结账,和老板说一声桌上别收,咱们回来接着吃,好吧?你等等我一起去。”
梁祁烨极度不适,这人是有什么毛病非得和他一起上茅房?
月又白麻溜去结了账,和梁祁烨一起有说有笑去茅房,在茅房正好碰到解完手的宜黛,三脸相觑很是尴尬,宜黛说了句你们慢用,捂着肚子跑出去了。
在茅房相遇的三人再回到餐桌气氛就很诡异了,宜黛吃不下了,他们两个喝酒的也喝不下了,正好也结过账了,今天就散了吧,下回再约。
宜黛和月又白一起坐车回月家,月又白说梁祁烨死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