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还在继续,华琅彩瞅着没人关注这边便拉着宜舒去僻静处说话,让她的下人守好这一块,谁都不许过来。
“阿彩,你要和我说什么?神神秘秘的。”
华琅彩盯着宜舒的眼睛,问她:“你老实和我说,这镯子哪儿来的?”
宜舒尽量不让自己的眼神闪烁,坚定地说:“是外祖母留给我们的嫁妆。”
“你给我看看。”
宜舒把镯子褪下来给华琅彩,华琅彩握在手里摩挲了两把,又拿起来对着光照了一下,还给宜舒。
“你确定,是你外祖母留给你的?”
宜舒下意识看向姐姐,镯子是月又白送给姐姐的,她已经猜到怎么回事了,可她怎么能让华琅彩知道这镯子是月又白送给姐姐的,阿彩会记恨姐姐的。
“是啊,就是在我外祖母的嫁妆箱子里翻到的,我觉得好看就戴上了。”
华琅彩呼吸急促,胸前重重起伏,咬牙切齿地说:“乔宜舒,你当我是傻子吗?我外祖母的镯子我从小就见到,也拿在手里把玩过,你手上这个,和我外祖母那个分明是一母同胞!我外祖母不可能把镯子给你,那这个镯子是谁给你的?”
她早就看到了月又白对宜舒的照顾和偏爱,月又白说只是把宜舒当妹妹看,她就持怀疑态度,可她没想到他们背着她在一起了,月又白还把传家宝都送给了宜舒当定情信物,那她算什么?她就是个笑话!
“镯子是我送给她的!”
一道娇脆的女声打破她们的僵局,月又盈推开了阻拦她的下人,走到华琅彩面前,将宜舒拉到身后,说到:“这镯子是我送给宜舒的,你不要怪她,她并不知道这镯子的意义,只以为是寻常首饰,我送她她就收下了。”
华琅彩不敢置信:“盈盈?你为何要把这镯子送给她?你这是何意?”
月又盈语气冰冷:“就是你看到的意思,我不喜欢你,也不希望你嫁给我哥哥,你总是缠着他,自从有了你,哥哥都没时间陪我了,我才不要你这样的嫂子,可哥哥执意要娶你,我便偷偷将镯子送给了宜舒,我要让你知道,就算你嫁给了我哥哥,也不是月家名正言顺的当家主母。”
宜舒已经懵了,唱哪出啊这是?宜黛则是暗恨月又白,干的什么破事,要盈盈出来为他兜底,如果华琅彩真嫁给了他,以后和盈盈的姑嫂关系怎么挽回。
华琅彩满眼盛满了委屈,她为了接近月又白,爱屋及乌对月又盈也很好,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