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还有些事情,我要去看看,郡主是否要先回家?”
华琅彩说:“我跟你去商行吧,我也去看看。”
那也是她的商行嘛,以后她是月家的主母,也得接触一些生意上的事情,现在就学起来。
月又白说好,和华琅彩一起去商行,进门之后看到何湘远坐在柜台,两人目光相触很不自在地别开,华琅彩倒是大方打招呼。
月又白去三楼仓库验货,让华琅彩在柜台坐着吃些茶点,何湘远给她腾了个位置。
“何老板,我问你个事儿,你住在月家,经常看到乔家姐妹去月家吗?”
何湘远说:“不算经常,偶尔去,小乔姑娘和盈盈用同一个大夫,她们姐妹俩偶尔会上门问诊。”
华琅彩嘀咕:“不能让大夫上门看诊么?”
“大夫是个年轻男子,她们姐妹俩正当妙龄又是独居,年轻男大夫上门不太方便。”
华琅彩抿嘴叹气,其实她有许多话想问月又白,但是月又白说了要娶她,她再揪着那些事情问就显得她小气了,可不问心里又不舒坦。
何湘远适时说到:“昨夜他们兄妹俩去宫里赴宴,晚上回家大吵了一架,盈盈连夜叫了大夫,又白守了她一夜,我问他他也不说,郡主知道发生了何事么?”
华琅彩心里触动,兄妹吵架了?为了她?难怪今天看月又白神色有些憔悴呢。
“一些杂事罢了,不好说,盈盈为什么叫大夫啊,她病了?”
何湘远说到:“盈盈身子一直都不好,常年服药,大夫叮嘱过她不能情绪起伏,不能动怒,她平日呆在家里,下人处处周到,兄长也疼爱,倒也没有需要动怒的地方,我也是第一次见又白训斥她。”
说的跟她亲眼看到了一样,编起谎话来她自己都要信了,这事说起来和她也有关系,她不能让月又盈承担华琅彩的怒火。
华琅彩问:“她得了什么病,为什么总是吃药呢?”
她一直听说宜舒和月又盈用同一个大夫,她以为那个大夫是给月又盈请平安脉的,就像她家里养的太医一样,原来不是?是治病的?
何湘远说他不清楚,“是自幼落下的病根,我认识他们的时候她就在服药,所以又白走到哪里都带着她,他们父母早亡,这是他唯一的至亲了,他不放心别人照顾。”
这些话都是她从凌云那里听来的,现在照搬给华琅彩听,心里琢磨华琅彩一天到晚跟着月又白都在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