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宜舒也看完了信出来吃饭,脸上挂着愉悦的笑容,宜黛问沈嘉行信中写了什么,宜舒说:“就是他一路上的见闻呗。”
“哦~那待会儿我也看看。”
宜舒连忙说:“有什么好看的,我跟你说了就行了。”
饭桌上几人都闷声憋笑,宜舒有点儿不好意思,埋头吃饭。
饭后日光正好,月又盈觉得这会儿作画太早了,她想等半下午时太阳西斜日光变得温暖柔和时再作画,宜舒说那她去睡一会儿,要不然作画时她打瞌睡就不好了。
宜黛都不想说她,上午就急匆匆把头梳好了,妆也上好了,衣裳也换好了,这会儿又要去睡觉,把头也拆了,衣裳也脱了,妆也卸了,睡醒不还得再倒腾?
宜舒说她考虑不周,可她顶着这身妆扮睡不着诶。
月又盈让她去睡,睡醒再重新妆扮也来得及的。
梁祁烨得知她们下午要作画,想留下观摩,凌云也要睡午觉,梁祁烨又不走,宜黛只能招待他,月又盈怕宜黛尴尬,便在一旁作陪。
宜黛把棋盘拿出来邀请梁祁烨下棋,秉承着招待客人的原则,让月又盈和梁祁烨下棋,她在一旁观摩。
月又盈并不精棋艺,偶尔和哥哥下棋也总是耍赖,对面是个皇子她可不敢搞这些,只能硬着头皮下,走了几步宜黛就看出她的棋艺浅薄,岂是梁祁烨的对手。
“你别走这儿,走这儿!”
宜黛忍不住下手帮月又盈下,这可犯了下棋的忌讳,月又盈看向梁祁烨,以为他会发怒,却没有,他只是轻笑:“你们两人要联手打击我呀?”
宜黛说:“殿下精通棋道,我们两人一块儿也不是您的对手,您就高抬贵手放放水吧?”
梁祁烨看着她笑容无奈,让她耍这个赖皮,宜黛便和月又盈一起坐着有商有量和他对阵。香炉里燃着的薄荷冰片升腾起清新沁人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很是清爽舒适,日光从窗口钻进来洒在白瓷瓶上散发着温润的光晕,棋盘对面的两个姑娘一人貌美一人聪慧,他心想着,若月又盈真是二哥,那他想享这齐人之福。
他们三人下棋,几局下来各有胜负,即使她们两人联手,梁祁烨还是放了些水。屋里宜舒睡醒了开始倒腾,月又盈也去准备作画用具,等宜舒妆扮好了便去银杏林。
作画的地点便是宜黛昨日给月又盈作画的地方,这个时辰阳光正好穿透树叶打在她们脸上,月又盈的绘画技巧很高超,连树叶间隙穿透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