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很难不心情愉悦。
华琅彩觉得自己简直是掉到了蜜罐里,她问月又白:“你怎么这么好啊,嫁给你实在太幸福了,我一想到你如果娶别人,也会对她那么好,我就酸的很。”
她一句不提宜舒,但字字都是宜舒,这坛陈年老醋够她吃一辈子了。
月又白蹭蹭她的额头,柔声道:“我对你好,是因为我爱你,并非因为你是我的妻子才对你好,若母亲始终不同意你我的婚事,我们没有成亲,我也会对你这般好,而我若是迫于各种原因娶了我不爱的女子,那我即便娶了她过门,也是放在家里当个摆设,老死不相往来,哪来的这些温柔爱意呢?”
华琅彩酸唧唧地说:“我才不信呢。”
他对宜舒那么好,就算不是男女之情,真娶了她过门怎么可能当摆设,就算是当妹妹看,他对妹妹也够好的了。
“别不信了,你我历经波折还能走到一起,充分说明一句话,姻缘天注定,是你的谁都抢不走。”
华琅彩恨恨掐他的脸:“什么姻缘天注定,你我本无缘,全靠我脸皮厚,我但凡退缩一步,我们早就走散了。”
提到往事她总是无比怨念,她一发脾气月又白就哄她,如此宠爱之下,她又变回了那个任性娇蛮的瑞安郡主,长公主都常说她越活越回去了,不过却是无比欣慰,正因为有人宠着,女儿才能当长不大的小姑娘,便是她此时便去了也能心安。
月又白这个宠妻狂魔声名远播,他们夫妻俩也超过宫里那一对成为京中最恩爱的夫妻,只是美中不足的一点,华琅彩一直没有孩子。
她年少时堕过胎,伤了身子,在金陵陪伴月又白的那几年又吃了苦头,已经很难有孕了,太医说针灸吃药调理几年或许会有效果,可月又白舍不得妻子受苦,拒绝了这个提议。
华琅彩还是希望能给月又白生个属于他们的孩子,月又白无比自责:“咱们本该有一个孩子,都怨我,你不要再折腾自己了,咱们去领养一个孩子吧,养的好一样亲的。”
像月又白这般开明的丈夫不多,生育本就是女子受苦,他能如此体恤妻子,华琅彩倒是钻了牛角尖,认为自己一定要给月又白生个孩子才行,还是长公主宽慰她,不要给自己找麻烦,如果可以不生孩子就在夫家站稳脚跟,很多女人都不会选择生子。
他们夫妻俩访遍京城周边和江南地区,精挑细选出了一对小兄妹,男孩五岁,女孩三岁,父母双亡寄宿在外祖家,家中原先也是行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