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晴还真的没想到，对方如此的坚韧，一连换了五六个电话，她终于又接通了，只不过这一次对面换成了一个女人。
“你就是楚楚啊？”女人的傲慢无礼就算是通过一条电话线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但楚晴实在是受不了他们的电话轰炸了，“如果你们继续这样下去，我就会直接报警告你们骚扰了。”她捏着额角，烦得不行。
“行吧，既然你不愿意见面谈，那我们就在电话里说！”女人嗤笑了一声，跟她说话的态度就像是施舍。
楚晴厌恶，边通话边打开了录音，“你是鼠慢慢？”
舒曼哼笑，“嗯。网上搞出来的一系列事情真的很让我困惑，但是楚楚你该不会真的相信自己能把我搞垮吧？”
单说抄袭她不确定，但是加上这一段录音就不一定了哦。
不过下一秒钟舒曼身边就有一道男声重重的咳嗽一下，应该是在提醒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长话短说，作品我只不过是借鉴，你想要怎么样？要钱还是要个出名的机会？我都可以帮你，但是你必须要帮我澄清这个谣言！”
“借鉴”跟“谣言”两个词咬的特别重，楚晴简直要被她的厚脸皮逗笑了。
“这位女士，我凭什么呢？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这是抄袭，你非要往借鉴上靠？你该不会以为自己能只手遮天吧？”
“我还就告诉你了，我要是想把这件事情瞒……”
“咳！”
舒曼这个女人极其容易上头，律师庆幸今天没有让她单独联系楚晴，他叹息一声大声说道：“楚楚小姐，这件事情我方当事人的校方都已经给出了鉴定，并不属于抄袭，难不成这还不足够说明问题吗？”
呵。搞定校方是件多么容易的事情，别以为她不知道。
当然，如果楚晴真的是个没什么身份权势的普通人，她在这个时候会明白自己无力回天。只可惜，她不是。
楚晴往后靠在椅背上，“律师先生，你这个态度让我很迷惑，是在威胁我吗？”
“这不是威胁，只是协商。或者说，楚楚小姐能同意见面，当面谈会更好，不是吗？当然，我方当事人是很有诚意的，相信就算您不同意见面，到最后也是能协商出来一个让双方都满意的结果的，不是吗？”
哦吼，这意思就是要不停的骚扰摧残她了？
楚晴厌烦的捏捏山根，“行了，今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