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忘有些忐忑。
寒风喉结动了动,下意识的点点头:“曾有过一面之缘。”
当年他赴京赶考的途中,被人偷了钱财赶出客栈,冰天雪里露宿街头,在他快要冻死的时候,有一个小姐,从轿子里走出来,给了他一袋钱。
虽然时隔多年,可当年的救命恩人,他怎么可能忘了?
“那你可知道阿忘是哪家的人?”姜小蔓一听这话也急忙站起来,神色隐隐激动。
虽然剧情很狗血,但是要是能找到阿忘的亲人,那就太好了。
谁知道寒风只摇摇头:“我只是在赴京赶考的路上,好像是在辽东府吧,是姑娘给了我银两,才让我没有被冻死。只不过姑娘到底是辽东府的人,还是路过,我都不知晓。”
若非当年一见,恍若天人,他也不可能记住。
姜小蔓有些失望:“不知道啊”
“大娘,我们母子三人是被家里赶出来的,想找个落脚的地方,不知道村子里可有空房子?我们想盘下来住下。”
寒风对着秦王氏一作揖,语速缓慢的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秦王氏先是啊了一嗓子,然后看了一眼阿忘,心头动了动,便乐呵呵的笑着说:“当然有了,我带着你去村长那去问问。”
说风就是雨的秦王氏直接将围裙摘下来,洗了洗手,就带着寒风走了。
姜小蔓便招呼寒俏和寒夫人上屋里坐下了。
那寒夫人不爱说话,一直板着一张脸,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但并不凶恶。
姜小蔓和寒夫人闲聊着,对方倒也不温不火的回着。
只是
“你总这么看我做什么?”姜小蔓有些疑惑地看着寒俏。
这小姑娘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花一样的年纪,颜色娇俏,一双杏眼顾盼生姿,嘴巴微微撅着,就是脸上还有些婴儿肥,让她看起来还像是个孩子,减了几分颜色。
等到这婴儿肥褪去了,定是个美女。
只不过这位寒俏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满是打量,甚至是不满?
“怎么,你不能看吗?”
不出所料,这个寒俏一开口,就充满了敌意。
姜小蔓也不省着她,站起来直接送客:“寒婶子,我还有事,不能陪着你们了,恕不远送。”
有什么毛病吧?
“你这人什么态度啊?待客之道你懂吗?也是,你一个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