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骂你家小蔓?你那儿媳妇可真威风啊,把人家打死了都要!”
“放你娘的罗圈屁,我家小蔓心地纯良无比胆子贼小,怎么可能动手打人?”秦王氏的余光瞥见地上那滴落的血,还有姜小蔓转动手腕的动作,立刻改口,“就算我家小蔓动手了,那也是对方太过分了,什么人啊,居然逼得我这么心慈手软心地善良的儿媳妇动手了?杀千刀的王八犊子”
接下来,是一长串骂街的话。
论骂街,那秦王氏简直就是国士无双啊。
只不过吃瓜群众都要吐了。
“心慈手软?”
“纯良无比?”
“不会动手打人?”
不过几个呼吸间,人群就都散了,秦王氏只能恋恋不舍的结束了自己的长篇大骂。
“这人怎么都走了?”
“因为娘您功力深厚啊。”
听着他们的玩笑话,阿树觉得自己接受不了了,他忍不住上前两步,面部紧绷的问道:“为什么?我知道是我姨母不对,可你未免太过分了吧?”
阿树臂膀的肌肉用力拱起,脸色漆黑,五官都好像在用力一样。
他在极力忍耐。
“我”
“为什么你在这里责问大嫂?你有什么立场责问大嫂?我话已经和你说的够清楚了,可你偏偏还要如此!你姨母因此来对我横加指责,无端辱骂,你却还要反过来质问大嫂为何反击?”
阿忘揪着裙子提起来一部分,踏出门槛之后,目光灼灼再次接着发言:
“难道非得大嫂忍气吞声,跟我一起被你姨母骂的抬不起头来,你姨母得意洋洋的时候,你再代替你姨母无关痛痒的道两句歉,说她是有口无心,或者是刀子嘴豆腐心,叫我们原谅?然后我们大度体贴,说一句没事,就是你嘴里的皆大欢喜?就是你口中的不过分?”
闻言,姜小蔓眼神一亮,在心中大声赞叹。
好!
这两句话说的好,明明只是柔弱的两句话,字字句句都是没有什么力度的字眼,可是拼凑在一起,却是绵里藏针,叫人难受不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来
真真的赞极了!
阿树面色惨白,痴恋的看着阿忘桃李盛颜:“阿忘,你明明知道我并非那个意思啊!”
“那你又是怎么意思?”阿忘锱铢必较,分毫不让。
这样“咄咄逼人”的阿忘,却是大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