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似乎对秦季明,就少了很多的亲近。
秦无恙反问了一句:“你不也是一样的吗?”
“那不一样,我看秦季明和老三,是客观的。而你不一样,都是你的弟弟,你对待他们会受到很多主观因素的影响的。”
她这么说。
本来人就不是完全客官的。
“虽然这六年我没有在家,可是很多事情,我后来也都调查到了。在我走的这六年里,三弟三弟妹和我在的时候,对你的态度是一样的。后来有了这两个孩子,对糖宝元宝也很好。可是”
秦无恙目光森然,一股冷冽仿佛能看穿人的灵魂一般。
黝黑的眸子,仿佛披上了一层冰霜一般。
“我不在,二弟夫妇两个多次刁难为难你,我心中有数。如果他对我足够尊敬,就不应该为难你。”
如果是他,就绝对不会这么对待自己兄长的血脉和遗孀。
可是秦季明
可以说如果没有秦王氏明显的,摆到明面上的偏心,这娘三个过得只会更差劲。
“兄弟是重要,爹娘也重要,孩子也重要,可陪我走完一辈子的人,会是你。而且秦季明,太让我失望了。”
失望,是一点点积攒下来的。
这六年来,大大小小的事情,秦无恙是一朝听完的,所以更觉得无比压抑愤怒。
“其实,就像我没有义务帮助秦季明一样,秦季明也没有责任帮助我们。”
在这上面,姜小蔓还是看的很开的。
她只是膈应秦季明的不知足,和小王氏的屡次为难挑衅罢了。
这就看出古代观念和现代思想的不同了,产生了激烈的碰撞。
秦无恙偏头看着她,认真的说:“那不一样的,小蔓。那不是两姓旁人,那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兄弟!我在的时候,也没少照顾他。可是在我不在的这几年,他是怎么做的?尤其是糖果的事情我绝不原谅!”
幸亏糖宝没事,否则
兄弟又怎样?维持兄弟关系的,从来都不是血缘,而是感情!
忽然,姜小蔓翻身,紧紧地回抱住了他,轻声呢喃:“那你想怎么做呢,我都听你的。”
她想,不再让这个男人为难了。
在这件事情里,最为难的就是他了。
秦无恙说:“秦季明的事情,必须报官。该给糖宝的公平,必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