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一直到鲜血的味道蔓延,男人终于松开了女人。
得了自由,姜箬瑜并没有矫情的给男人一巴掌,甚至连嘴角的鲜血都没有擦去,只冷冷一笑:“王爷既认定我是你的杀母仇人,又为何要与我亲近?今日你母丧,你便是如此放肆吗?往日,可真是我小看了王爷。”
女人眸中的冰,似乎万古不化。
她盯着眼前的男人,明明是最熟悉的枕边人,却也是最陌生的人。
“你不必激我。我只问你,你到底和我娘说了什么!”左梁王紧抓着姜箬瑜的肩头,没有丝毫的放松。
肩膀吃痛,可姜箬瑜面上分毫不显,只冷笑着说:“我和老王妃都怀疑,最近王府的事情,都有柳姨娘的手笔。所以老王妃就急匆匆的去找柳姨娘算账去了,我也就离开王府了。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并不知晓。”
“不可能,王府的下人作证,母亲并没有离开寿安堂。而且母亲就是在寿安堂自尽的,而这中间,就只有你进去过寿安堂。”
左梁王百思不得其解。
姜箬瑜冷笑:“所以你便怀疑我?”
她本来以为,就算没有多深的感情,但是最起码夫妻多年,这个男人还是会了解她的为人,会相信她的。
可是现在看来
真是可笑。
“我不想怀疑你,所以你要拿出证据来。”左梁王定定的看着姜箬瑜,他说,“玲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在京城里根本就不认识别人,怎么可能算计的那么周全?你太看得起她了。”
瞧,这才是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态度。
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为这个女人解释的。
“是吗?”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所以,姜箬瑜什么都不打算说了。
再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了。
“你真的只是和我娘说了这些吗?”左梁王有些想不通。
如果只是这些,难道娘的死真的和玲珑有关?
可是这不可能啊。
玲珑怎么可能杀了娘呢?
姜箬瑜低垂着眼睑:“信不信随你。”
至于其他的,她已经不想再说了。
左梁王走后,安平侯夫人找到姜箬瑜,说道:“瑜儿,你去王府看看吧。”
不管怎么说,现在两个人还没有合离。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