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儿了吧,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定然不是他的本意啊。”
“唉。”楼尚书看了二儿媳一眼,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给了老婆子一个眼神,后者瞪了他一眼。
楼老夫人直接说:“你呀,也别多心。溟儿不是那样的孩子,梦婉的事情,他一定是不知道的。”
“嗯。”
楼二夫人应得很勉强。
是不是故意的现在有什么关系?
关键是亲事退掉了,还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这让梦婉以后怎么办啊!
看着二夫人面色很难看,楼老夫人也没有再说什么。
现在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只希望,这件事造成的影响能小点再小一点吧。
——
楼亦溟到了安王府之后,畅通无阻,拿着一根马鞭很快就到了清凉台。
楼亦溟二话不说,一马鞭就冲着安王抽了过去。
后者不躲不闪,那一鞭子就狠狠地抽在了安王的肩头。
“嘶。”安王忍不住痛呼一声。
这盛怒之下的鞭子,自然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气的。
楼亦溟眼中闪过了一丝什么,面上的愤怒却是分毫不减:“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
安王直视他的眼睛,里面有着太多太多的东西了。
楼亦溟冷笑:“三年前,安王离开京城之前,我冒雨等了你一天一夜,才等来你一句‘人世荒唐,江湖不见’。现在,你又当众求娶,只为了摆脱你不想要的亲事?你当我楼亦溟是什么?”
两人少年相识,一起风花雪月,一起酣畅淋漓。一起打马走过江南,也曾一起见过漠北的壮阔。
本来以为,即便这爱意一生都不宣之于口,这般相携走过一生,也是好的。
可是后来
回想起往事,楼亦溟眼中的冰冷更甚,他狞笑着,忽然看见安王手中的杯子,正是当年他偷了爷爷给奶奶准备的礼物送给他的那套白玉杯,为此,他差点被爷爷打残了。
当年,哪怕被打的爬不起来,可是看见男人收到白玉杯的时候欣喜模样,他就觉得,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是现在,却是那样的讽刺!
“啪!”
楼亦溟一眯眼,手中的马鞭就对准了白玉杯抽下!
曾经的点滴,都是在嘲讽着他那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