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过?有意思,这件事是谁去算的?”姜小蔓问。
一般人,谁会想起来去算国库存放金子的地方,邪门不邪门啊?
对方摇摇头:“他已经死了,前几年的时候,得了时疫暴毙了。”
“前几年?”
按照大理寺人查验清楚的,金子就是最近这段时间被全部偷偷运走的,所以不可能是这个暴毙的人偷走的。
“那他可有亲戚也在这里工作?”姜小蔓再问。
“没有,他家里就只有一个老娘,他暴毙之后,老娘被善堂收养了,听说去年的时候,老太太太过思念儿子,出现幻觉,掉到河里淹死了。”
“这么巧么”
姜小蔓总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问清楚姓名和哪里人士之后,姜小蔓就放走这个人,换下一个了。
除了暴毙的这件事,姜小蔓并没有问出其他奇怪的事情来。
除了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昨天吃坏东西,有点拉肚子,现在有些难受大人如果问完了的话,我能走了吗?”
对方一脸快要憋不住的表情。
姜小蔓也的确问完了,就放他离开了。
整理了一下刚刚问道的东西,姜小蔓就准备离开了。
“不知道姜大人可有什么收获啊?”邱先生出来问道。
“暂时还没有。”
在还没有查出来暴毙的那个人到底有没有问题之前,她不会先下结论的。
邱先生张嘴想要说点什么,最后却还是忍了下来。
姜小蔓整理好东西,说:“邱先生自便,我要回家了。”
“回家?事情还没有查清楚”
“一直杵在这里,难道就能查出来了?邱先生孤家寡人自然是没事的,可我家里还有孩子,自然要回去看孩子了。”
姜小蔓径直离去,气的邱先生脸色铁青。
要不是顾念到太子殿下,他是真的想骂一句:女子难养也!
女人就是女人,平日里顾好家里也就行了,怎么能做官呢?
割舍不掉家里的事情,怎么能专心致志的为朝廷做大事?
——
姜小蔓坐上马车离开的时候,正巧碰上最后查问的那个男人了,正捂着肚子往外走。
姜小蔓有些奇怪。
不是说坏肚子了吗?居然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