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摄政王府地牢内,顾璟溪浑身是血的站在地牢里,手指上,脸上,衣裳上都是一些血色,在他的面前,倒着三个人,其中两个人已经没有了人样。
地牢里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不知不觉,他已经在地牢里审了那些人好几个时辰。
这几个时辰,他一刻都没有停下来,想尽了各种的办法让这几个人说话,可是好像这几个人都守着很严,也不知道在坚持着什么。
看着颓废的落在地上的几个人,他从害怕到了平静,到后来,已经满不在乎自己身上的血了,蹲下了身,声音冷漠暗沉,“还不说?你们可真的衷心为主。”
“好啊,本殿下倒是看看,你们是有多能抗。”https:在地牢外,楚慕痕静默的站着,他身上的伤让他看起来有些许的苍白。可他依然站着,静默的看着地牢里的黑暗,好像也在等待着什么。
“主子,殿下在里面”
侍从禀报了一句。
而楚慕痕抬起了手,表示静默,“知道,殿下是该审一审人的。”
是该长大的,这样以后,才能独当一面,一个人面对着朝臣,不再是躲在别人身后的雏鸟,不会被人胁迫
声音静默,他的目光抬了起来,看着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升起来的月,夕阳还没有完全落下,月亮倒是先起来了。
日月同辉之下,月光总是显得黯然无光,可只有到了完全的黑暗,才会发现,原来月光也可以明亮的耀眼,就像是璟溪如月一般,皎皎如月。
过了一会儿,一个暗卫走上前来,“主子,该回去用药了,殿下在这里应该不会遇到威胁的。”
楚慕痕低眉,点了点头,“嗯,好好守着,别让殿下受了伤。”
“是,主子。”清冷的风起来了,微微有些冷,楚慕痕又站了一会儿之后,这才转身,咳嗽了两声,这才转身离开。又过了半个时辰,其中的一个人终于扛不住了,才开口道,“我说”
顾璟溪目光已经红了,他阴冷的看着那个人,沙哑开口,“那就说,谁派的人。”
“平成王顾清年”
“七皇叔?”
顾璟溪皱眉,平成王顾清年并不在南国皇城内,而远在千里之外,若说是要刺杀摄政王,也没有那么多权利,不免有些怀疑,“有何证据?”
“书信在城北南路最里的一间屋里,有一封平成王送来的书信。”
顾璟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