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色苍白了许多,真的没什么事情发生吗?”
坐着的人低眉,笑了一下,他微微的摇了摇头,“没事,能有什么事情。”
“需要御医看一看吗?你的身子”
苏晏之的目光低沉,觉得傅时霆有些不对劲,抬起了手,握住了傅时霆的手腕,探了一下他的脉搏,却是没有发现异常,随后便又松开了。
“不是什么大问题吧,死不了人的。”
傅时霆笑容幽静,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妥之处。
苏晏之的目光暗沉,“看不出什么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有时候看不出的问题,隐藏着的,才是最后最致命的。
傅时霆将自己的手腕用衣裳掩盖,俊美的眸光低沉着看向一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道,“陛下可能觉得,这世上臣服是时刻的敬畏,可于我而言,只要那个人好好的留在身边,便是好的。”
“我不需要他对我好,甚至不需要他对我一定忠诚,我只需要他留在我身边就好。”
好好的,留在身边,其他的,他可以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管。
苏晏之静默,他的目光透过窗户转向了屋外,看到远处悬挂着一个风筝,风筝飞的很远,但是却被线牵着,“朕想做一个提线人,他就像是皮影,一举一动,都要顺朕心意,否则就得好好调教。一直调教到,他不敢离开朕一步。”
傅时霆垂眸,他与苏晏之并不相同,大概也谈不到一起,“陛下,臣先离开了。”
“等等,时霆,朕想问你,若是有一日,朕身处险境,你会舍命相救吗?”
苏晏之这些日子,一直不太明白,那舍命相救的情感是怎么样的,在这北国皇室之中,他所看到的,听到的,皆是落井下石,若是他人不死,那便是自己死。
哪有什么同甘共苦,生死与共的情感。
傅时霆站着,他黑暗的发丝掩盖了一点他的幽暗,“晏之,这世上有一种情感,不需要别人付出,也不需要别人的回报,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
“我们之间,不仅有君臣之意,也有兄弟之情。”
傅时霆转眸,看着坐在位置上的人,“所以,晏之所问的,便不是问题。”
“”
苏晏之静默,坐在位置上,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兄弟之间,也需要有感情吗?”
思考了一番之后,他低眉,“算了,朕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