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肯定的“嗯”差点条件反射的哼出声。
沈绎动作顿住,眸子波澜了一瞬,旋即又恢复平静。
他摩挲着茶杯放下,抬起眼,漫不经心的说:“愿不愿意又怎样,姜小姐还能力排众议不成?”
“娃娃亲娃娃亲,虽然有这门婚事,但不代表不能离婚啊。”姜落说起来一套一套的。
“我有一个办法。”
她撑着桌子将身子往前倾,“咱俩可以先结婚,然后假装过不下去后合离。”
“婚礼不用办那么大,不办也行,就你家知我家知,这样咱俩结婚外人也不知道,也方便之后好离婚,更不用去解释那么多,怎么样?”
沈绎沉默的看着他,一时间没有回答。
就当姜落都开始自省是不是会触犯人民警察一身的正气时,他开了口:“随你。”
姜落眼睛一亮,一副子运筹帷幄,“那就这样说定了,毕竟咱俩也没有感情,不会耽误彼此。”
她在得知有个娃娃亲时,都生出了这个思想。
这场婚姻像是凭空出现,又像是蓄谋已久,让姜母二话不说直接把宝贝女儿送了出去。
茶水流入嗓子的苦涩,却没有回甘,味蕾发苦,沈绎眸子极黑,心里却泛出丝丝嘲弄。
没有感情吗?
饭还没有吃完,沈绎忽然接到程随打来的电话。
“沈哥,你不忙吧?”程随踌躇的问。
沈绎看了姜落一眼,“你说吧。”
程随:“局里已经查到了那个卖跳跳糖小贩的位置,但今天去抓时,却发现他连夜逃走了,但还是有件好事的,痕检在他屋里找到了突破性线索。”
沈绎沉声道:“嗯知道了,我过去。”
窗边漏下的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渡上一层暖暖的光晕。
姜落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早已没了幼时瘦骨嶙峋的影子,这也怨不得她最初几次见面都没认出来。
跟他这么一比,顿时觉得她这十几年都白过了。
她除了个子长高了,体重上涨了,好像也没变什么。
姜落自怨,啥也不是。
沈绎挂掉电话还没开口,她就一副了解的样子,“去吧,不用管我,别再误抓我就行。”
她堂堂一个安分守己的好市民,可不愿意再去那囚牢一般的审讯室溜达一圈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