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少,一时间门内的弟子多少都有些不适应起来。
未过多久,仙盟突然遣来使者,也不知是和宗主说了些什么,宗主竟然封闭了宗门,严禁外出。
这时水流山庄的弟子才发觉他们竟然被仙盟玄镜司的修士给包围了。
整个山庄内的气氛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所有人都变得惶恐不安起来。
他们不知这玄镜司是来干什么的,也没人敢去询问山庄的高层寻求一个答案,也不敢在玄镜司的眼皮子底下搞什么小动作。
很快这件事传到了其他的宗门耳中,一时间风声鹤唳,各家宗门人人自危。
不少宗门派人来询问,都被仙盟的供奉都轰出了门。
后来那些宗门花了大价钱才从一个扫地的老妪嘴巴里撬出了一点消息。
仙盟死了十多位位元婴道君,仙盟上下震动,玄镜司彻查此事,怀疑此事为水流山庄所为。
听到这个消息,各家宗门都为此感到震撼。
要知晓元婴道君可不是什么大白菜,一次死了十多位,仙盟简直可以用“伤经动骨“来形容。
在惊叹水流山庄胆子大的同时,各家宗门也有在约束自家弟子外出的次数,免得自己平白遭了这祸事。
与水流山庄交好的宗门为明鉴自身,纷纷给仙盟玄镜司送礼,为了将自己摘出此事,甚至不惜与水流山庄断交。
所谓树倒猢狲散,原本的纸上约定,都成了一句笑话。
而这一切都被苏绣收在眼中。
她就像是一个木偶师,摊开了五指,牵拉着看不见的线,尽情的操控着局中的一切棋子。
“这就是所谓的借刀杀人!“
苏绣轻抿着红唇,眼中闪烁着一抹冷芒。
她早就料想到,那十一位元婴道君的死会让如同死寂般的冀州发生大颤动。
只是没想到的是,仙盟的动作能够这么的果断迅速。
说将水流山庄给封了,就给封了。
“仙盟里头还是有一些能人,也并非全部都是酒囊饭袋呀!“
苏绣如同咸鱼一般卧躺在木屋小床上,手中握着的是一块金剑门的令牌。
很快苏绣双目中闪过一丝精芒,召来一缕灵火将令牌烧成了灰,呢喃道:“冀州又开始慢慢无聊起来喽,要把火烧得旺旺的才行。“
瘫倒在床上,躺着望着天花板,因为只穿着一件素衣,看着有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