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柔声道:“晚晚,六哥已经和人约好了,今天必须去。”
“改天去成吗?”晚晚死死的抱着苏兴满的头盔。
苏兴满很想一口答应,但一想到赛场上还有这么多人等着自己,只能摇摇头,满眼歉意:“对不起。”
晚晚更着急了:“可是晚晚觉得六哥你就要死了,晚晚不想你死呀。”
见苏兴满站起身,立马抱住少年的大腿:“晚晚要保护六哥!”
苏兴满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小团子,不管怎么甩都甩不掉。
“晚晚,六哥今天有一场比赛,不能失约。”
闻言,晚晚抱着苏兴满的大腿想了一下,认真说:“晚晚知道啊,所以晚晚也想去。”
说着,晚晚也不抱自家六哥了。
后来直接跑到了机车上坐着。
明明还没有机车高,但是晚晚身体腾空,竟然轻轻松松地就跨坐了上去。
上车后,晚晚反而还一脸催促道:“六哥,走啦。”
苏兴满看晚晚这么熟悉的样子,觉得这小团子估计不是第一次坐机车。
“晚晚”
苏兴满还想说什么,却被晚晚的话打断了。
“六哥,晚晚知道你不信,但如果我不一起去,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小团子说这句话的时候太沉重了。
尤其是小团子低着头,语气悲伤又害怕,原本软糯糯的声音都染上了一丝颤音。
苏兴满从来没看过这样的苏晚晚。
苏晚晚也的确不知道怎么回事。
当她看到苏兴满满身死气的时候,她内心是真的害怕。
她怕再也看不到六哥,害怕以后再看到六哥,只能是一张照片。
无论苏兴满怎么说,小团子就趴在机车上,死活不肯下来。
苏兴满和晚晚斗智斗勇了大半个小时,看了一眼时间,实在没办法了,只能从车库里拿出了一个小一点的头盔戴在晚晚头上。
“坐好了。”
说完,少年长腿一跨。
黑色的机车如同利剑,呼啦一下就飞了出去。
——
郊外破旧的道观里,门前的两棵槐树挡住了阳光,密不透风。
道观里没有一点光亮,唯有道台上,白色的蜡烛照得面前的石像渗人。
中年男人穿着暗红色的明制道袍,在胸